出去,離開,這是他現在唯一想做的。
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三麵出口肯定有不少的人在守著,如果要避免正麵應戰,就隻剩下懸崖這一條路了,雖然跳下去他有幾百種摔不死的方法,但懸崖下麵是什麼也是未知的,未知的東西,臨青信一般都選擇不去觸碰。
這幾天也沒人來管他,他也不急著逃跑,就那麼悠閑地在這個小樹林生活著。
餓了的話,這裏不乏肉類動物,他也有自帶的火。渴了,這裏有很多條小溪。
有時候他想,如果一直沒人來煩他,如果不用報仇,也不用去在乎別人什麼的, 就這麼活著也挺不錯的。
臨青信蹲在小溪邊上洗洗手,就算是幾天不練習了,他也不會遲鈍到讓別人把刀砍上來的地步。
在他的觀念裏,自己永遠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他回身一腳踹過去,準準的踢在一個人臉上,然後對著旁邊發愣的人一拳就砸過去了,他蹲下身抓著他們的頭發問:“想死嗎?”
不傻的人當然會說不。
臨青信想,可能是無天晨下的命令,但是如果隻用這些人就能殺了他,那他就不叫臨青信了。
“一共多少人?”臨青信問。
“大概……四十。”被揍的那個人捂著臉,臉型好像都扭曲了。
臨青信皺著眉把這兩人拖拉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然後把他們丟在地上。
“衣服全脫了。”臨青信說。
“……”倆人傻了,一個個瞪著臨青信。
“看什麼!眼睛不想要了?”臨青信聲音中盡是危險。
“不不不不是!”一人搖頭,“你要是想換上我們的衣服……隻一個人脫下就好了吧……”
“自作主張是想死嗎?”臨青信踹他一腳,“好話不說二遍,脫衣服還是死自己選。”
臨青信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人,但所有人都覺得他隨隨便便就會殺人。臨青信也懶得解釋,導致現在那些自認為惹了臨青信不如意的家夥,看見他就想跪。
兩個人都把衣服脫了下來,臨青信也沒太過分,至少還留了些許布料遮住了重要的地方。
臨青信當著他們的麵把衣服“火化”了,然後一揚手中的灰隨風飄走了。
“你們好好呆在這。”臨青信說,“敢出來就得死。”
說完他就走了,留下兩個人麵麵相覷無語凝噎,這赤身裸體的誰還有臉出去啊!
臨青信動了動右胳膊,還是有些疼,他隻記得無佑安刺了幾刀,他雖然沒吭聲,但也覺得差點要廢了,再加上剛才全力揮出去那一拳,現在又疼起來了。
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赤手空拳的一邊走一邊觀察著,並沒有拿出他的青劍,說來也奇怪,無天晨竟然沒有把他的青劍收走,這讓他有些驚訝。
都過了好幾天了吧,臨青信想,不知道他的獵魔殿是不是還好好的,任務什麼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完成。
想了太多事,注意力全都分散了,等臨青信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好久沒有過被包圍的這種感覺了,臨青信頓時興奮起來了,雖然說不會隨隨便便就殺人,但他體內還是存在著些暴力血腥的因子的,不然也不會人人敬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