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同學們快點上去,不然就沒多少時間可以玩咯。”老師在催促我們上車了。
該死的!偏偏這個時候手機不見了。一定是落在了教室。管不了那麼多了上車要緊。
吖!這真的是滑雪場嗎?好多雪啊。而且還很寬咧。玩滑雪的人也挺多發嘛。老師開始在教我們如何滑雪,我穿上滑雪板握著雪橇,控製不住這個滑雪板,第一次玩就摔的話就太有失我校花這個稱號了。
媛美和羨希輕鬆的滑了過來說:“筱彩你還可以吧。我們要去找阿野他們玩咯。”
“哎!等一下。我和你們一起去。”我害怕一會摔倒沒有人扶起我,就隻能趴在雪地上哩。
呃。那人是藤原野嗎?他看起來像是滑雪高手耶。還會旋轉呐。輕鬆自如。我滑到他們那裏驚訝起來發著呆。藤……藤原野臉上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呢?真不會是我揍的吧?
“筱彩姐。你一定很會滑雪吧。小君很喜歡看筱彩姐滑雪哩。”
我幹笑著:“嗬嗬。還行一點。”
行什麼行啊!根本就不會。小君你也太相信我了。
藤原野滑過來看了我一眼,把頭撇開了。為什麼藤原朗和陸承苑他們一個也不說我揍藤原野的事呢?佑文什麼也沒有說。你們這個樣子讓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嗨。你好。”呃?突如其來出現一個男生在我們麵前,對我笑著打招呼。
我莫名其妙的問他:“我們認識嗎?”
“你忘啦。昨天你在俱樂部說我走錯廁所的那個男生呀。其實是你走錯啦。”什麼我走錯廁所,這太荒唐了,他從褲子裏摸出什麼說,“今天真是太巧了。我剛想把你的手機給你送去學校了。你在洗手台上丟下了手機。”
無比尷尬的我紅著臉接過手機,瞟了一眼身邊的他們,他們一個個都是驚愕地表情看著我。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他抿嘴一笑,“你很可愛耶。第一次遇見像你這麼糊塗的女生。請問我可以邀你一起去滑雪嗎?”
他很紳士的伸出手說了個請字。我不會滑雪怎麼可以和陌生人在一起滑呢?
“我不會滑雪。”我直截了當的說了。
他沒等我同不同意拉過我的手,“沒關係。我教你好不好。”
哎喲。你們幹嘛隻顧著看也不幫一下我啊?真是的!怎麼可以因為藤原野的事就不理我呢?佑文這個臭小子也是,你不是很討厭他嗎?
我跟這男生在滑雪場的另一邊滑著,他的確在認真的教我,可我雪得心不在焉。
“你要喝東西嗎?我去給你拿。”呼!終於走開了。趁他去拿喝的我快閃吧。
我笨拙的滑出一小半抬起頭就看見有人從滑雪場上麵衝我滑過來,“哎。快閃開呀!”
“啊——”我怎麼閃開嘛。該死的從上麵衝下來你找死嗎?藤原野為什麼老是你啊!他衝下來與我撞在一起從雪場上麵滾下來。該死的頭都弄痛了。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呸!呸!呸!”滾到下麵後才停了下來,藤原野壓在我身上嘴親到我的嘴。
“嘁!不就是親到你了嘛。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吧。”
我惱羞成怒道:“上次你捉弄我把我初吻奪去也就算了。我也沒跟你計較。可你這次太過分了!”
“初吻嘛。我讓你親你拿去我的處吻。真是的!”
“這可是你說的。”嗬。你還以為我會真的要親你嗎?我是要掐你的嘴!
“啊!你這死丫頭!找死嗎?幹嘛掐我嘴。”他痛苦的摸著嘴。
我得意洋洋著,“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嘁!我不是三歲小孩。白癡。”
我轉回頭向雪場中心走去,藤原野突然叫住了我。
“蘇筱彩!”他急衝衝地跑上來,“你怎麼會有這塊玉佩?”
咦?我的玉佩怎麼會在他手裏?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果然不見了。我想拽回玉佩沒小秒年個到他縮回手,我生氣地嚷:“我的玉佩幹嘛要告訴你!喂!把玉佩還給我!”
他拿著玉佩朝雪場上麵奔去。我跟在他後麵,他把我玉佩拿給藤原朗幹什麼啊?
“藤原野你這個混蛋!快把玉佩還給我!”
“筱彩。這塊玉佩真的是你的嗎?”藤原朗拿著玉佩問我。
佑文這才說句話:“是筱彩的。她從小就戴著它就跟她像她的護生符一樣。”
“你的玉佩怎麼跟我大哥的一樣呢?”小君說,“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擁有一模一樣的玉佩不可能是兄妹吧。”
大家頓時異口同聲:“兄妹?”
“什麼兄妹吖!我們家就隻有我一個,沒有什麼哥哥來,再說一模一樣也不能證明它就是兄妹。”我拿回自己的玉佩研究著,發現玉佩上好像有花紋,“奇怪?這玉佩上怎麼有像什麼動物的花紋在上麵呐?”
“我看!”藤原朗馬上拿出他的玉佩和我的玉佩認真地研究起來,“果然是有。而且還是一隻鳳凰和一隻龍。”
羨希跟媛美目瞪口呆道:“龍和鳳凰不是一對嗎?你們該不會是有婚約吧。”
她們兩個說出的話,讓我仿佛遭雷擊一般。前不久爸爸好像有說過婚約什麼。藤原朗該不會真的和我有婚約吧!不要啊!
“這不可能!回家問我爸就知道了。”我自我安慰道。
說這話時我向藤原野瞟去,為什麼眼睛要瞟向他呢?我到底在期待什麼?看到他眼裏有一種絕望的眼神,我的心莫名一下像被針紮了似的疼痛……
如果真的和藤原朗有婚約,我死也不會同意!從雪場回來我就直奔家裏迫不及待的想問爸爸玉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