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你走,你給我走開!”
穆安歌趴在沙發上喝的頭腦不清楚了,但是手裏的瓶子始終都沒有放下。而且以他為中心方圓幾平米的地方到處擺滿了空瓶子,數目多的驚人。
“你……唉。”
穆安歌喝了多久餘非爵陪了多久,不但沒有把人勸好反而喝的越來越多了。
“小染,這……”
“沒關係,把他交給我吧。”
餘非爵點了點頭往外走,路過傅少凰的時候抬起手來看看時間,再次看向他時眼神有點複雜。
“走吧,我陪你在外麵說說話。”
“不行!我不能離開我老婆,她會被壞人欺負的。”
本來喝的爛醉如泥的穆安歌聽到傅少凰的話,蹭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目光狠辣地盯著他。如果眼神能殺死一個人,傅少凰早就被穆安歌千刀萬剮了。
“是你,就是你!是你把我關起來不讓我回去的,還不給我飯吃還想要凶我打我,壞人壞……”
傅少凰指著穆安歌還沒有控訴完就被雲七七給打斷了,
“嗯?你又忘了我說過什麼話嗎?先跟妖孽出去等我會兒,不許說不!”
雲七七單字一個嗯就把傅少凰的嘴給堵住了,再加上霸道的‘命令’
,就是再不甘心也不能再說些什麼了。
傅少凰不情願地癟了癟嘴,“哦,我都聽老婆大人的。”
卡巴一聲,握在手裏的酒瓶子硬生生地讓穆安歌給捏碎了,鮮血乎乎地從掌心往外冒,那雙眼睛都被染紅了。
“你再說一遍!你剛叫她什麼?”
傅少凰就像沒看到穆安歌有多猙獰可怕似的,昂首挺胸鏗鏘有力地往前邁了一步,甜蜜蜜地對雲七七又叫了一句,
“老婆~”
這聲甜到膩死人的聲音叫出來後,穆安歌猛地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往這邊走來。
“安歌,安歌你別衝動。你……”
雲七七趕緊跑過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好說歹說都不管用。
“傅少凰有種咱們就單挑,看我怎麼捶死你!”
自己辛辛苦苦守了這麼多的女人,一轉身就被別的男人叫了老婆,這種心情比死還要難受!
“壞人,壞人!你不就是想要打架嗎?我也會的,而且還比你厲害!”
傅少凰也來勁兒了,打算今天跟穆安歌來個決一死戰。
“你給我閉嘴!快點出去聽到沒有?妖孽,動手!”
得嘞,命令一下,餘非爵就是生拉硬拽也得把人給弄出去。
“餘非爵你放開他,今天我非得弄死他!”
“安歌,你這又是何必呢?他現在的情況你還不了解嗎?就跟一個孩子似的,你跟他置什麼氣?”
雲七七雙手硬拉著穆安歌都被拖出去了幾米遠,這手要是鬆開了那還不得當場死一個?
“他是孩子嗎?沒準兒現在就是裝的!也就是你傻乎乎地才會相信這種男人,八年前為他送命一次不夠,現在又……”
“你說什麼?八年怎麼了?”
穆安歌話都說出了口才知道自己走嘴了,心虛地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又坐了回去。
雲七七又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早就隱隱地覺察出不對勁兒來了,但是她不願意去相信穆安歌騙了自己。
“你剛才說八年前我為了他死過一次?那麼說八年前我跟傅少凰兩個人之間就是某種關係了對不對?”
穆安歌坐在沙發上捶拉著腦袋不肯說話,他不想說也不願意去承認,他愛的就是這麼自私和可憐!
八年前,當穆安歌知道雲七七命懸一線,幾乎已經被斷定救不回來的時候,他冒著風險上下打點一切還是冒著風險把人轉移到了國外。
因為那個時候時機不夠成熟本以為事情會敗露的,沒想到有人幫自己抹幹淨了所有痕跡,還對外宣稱雲七七已經死了,這不得不讓人欣喜若狂。
再後來的日子裏雲七七的命救了回來,但是發現她對誰都記得清清楚楚,唯獨沒有了跟傅少凰的任何記憶,這穆安歌仿佛看到了老天爺賜予自己的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