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老男人，這樣的後果加在一個少女身上，顯然是更讓人無法接受，雖然隻是三年，那可是人生中最為黃金的三年，而且之後還要再貧窮五年……這之後就算想翻身，聽起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是，也很合理。
如果被對方強行訛上，光是時間和金錢能解決，就已經是最為歡喜的結局了。被一直糾纏的話，別說整個人生被完全限死，精神若一直在某種恐懼與衰弱的狀態，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後果。
“這……全部由我一個人支付嗎？”
孫楯當然沒有直接回複，而且他這個問題的目的，也是十分明顯，她是在幫趙晨曦，自然想要趙晨曦也一並地支付一點兒代價。畢竟這樣，才能稱得上是公平吧。
“嗯，全部由你支付。”
不過……趙晨曦可沒有想過祈求愛麗絲，甚至不知道愛麗絲的存在，非得讓她強行支付，才是絕對的不公平。
所以，對孫楯來說，這也絕對不是一個很快就能達成的決定。她十分喜歡趙晨曦，這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但是為朋友做到這一步，白夜自己是完全不信的。
“請問，還有沒有別的……我能支付的條件？我……雖然我也沒什麼錢。”孫楯有些苦惱地，似乎又要哭出來了，“能考慮一下嗎？求您啦！”
裝可憐的招式，對愛麗絲肯定是不管用的，在愛麗絲和客人的博弈之中，白夜也是看到了許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技巧，但是沒有任何一例是獲得了成功的。
“這是比較合理的支付條件，但畢竟你是想救人，根據十規則，我可以給你一個額外的條件。”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孫楯點了點頭，立馬破涕為笑，“是什麼呢？”
“立場互換，如果你真的想救人，就由你去承擔這份痛苦吧。”
“這是什麼意思？”孫楯有些不理解。
“你會成為班長，成為這次活動的組織者，而趙晨曦成為你的助手……隻是你們在這件事情的立場上互換而已，很簡單的。”
這樣的話，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解決，甚至對事件都沒有任何影響，但是這顯然比之前的那個條件，更加苛刻。
畢竟這可是代替別人“去死”。
“就……就是這樣而已嗎？不需要別的代價？”孫楯考慮了一下，反問道。
“嗯。”愛麗絲微微點了點頭。
而已？
不知道該不該說當局者迷，孫楯看樣子對這個無比恐怖的條件十分滿意。
“我的抗壓能力比趙晨曦強，趙晨曦這人太好了，根本不會反抗，而且，要是我在那個位置的話，趙晨曦一定會全力幫助我的……這樣事情就能完美的解決了啊！”
孫楯在比較了各方麵的問題後，更是喜笑顏開，還帶著淚花的眼睛，閃亮亮地盯住了愛麗絲。
“魔女大人您真是太偉大了，就按您說的來吧，請讓我和趙晨曦的立場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