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周盎然回到我們在外麵租的房子的時候,我和周盎然在門口,我察覺到門口的鎖似乎是有些鬆動。我覺得很害怕,很瘮人。我依偎在周盎然的懷裏,之後就是緊緊的牽著周盎然的手。
“盎然,我怕。”我看著周盎然,緊接著就是看向了不遠處的電梯口。我就怕這個時候有什麼歹人,就比說是那個現在還盯著孤兒院的那個凶手衝過來。
人性是如此險惡。那個凶手身上背負了這麼多的人命,自然也是不差我和周盎然的這兩條性命。
“別怕。自從孤兒院出了事情之後,這個小區也加強了不少的安保強度。”周盎然安撫著我,他看起來並不是很害怕,相反的,有一種淡定,還有一種氣勢。
他打開了門,我和周盎然進門之後,發現沙發還有茶幾上的東西幾乎都沒有什麼變化。擺放的位置和之前的是一模一樣。
我的心淡然了不少。之後,我注意到玄關處,鞋子擺放的地方,有些不大對勁了起來。
似乎,這個拖鞋,有人專門的移動過。不過,要是為非作歹的人進了來,難不成還會注意脫鞋換拖鞋的細節麼?我看了一眼地板,上麵依稀有幾個腳印。
我現在是想的更不明白了。也就是說,很可能有人是進來過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碰到了鞋架,然後拖鞋以移動或者是掉在了地板上,所以,那個人就自行的擺放了拖鞋。
“盎然,這裏真的有人進來過。”我的心裏有一種沉重感,瞬間就是感受到了為什麼有些犯罪案例裏,有些凶手會心理壓力感到很大。
有些凶手犯罪後,他自己就算是吃了什麼虧,也是不會隨便找警察的。一邊怕警察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一邊又對於一些悶聲虧而氣不過。
周盎然應了一聲,之後裏裏外外的檢查了一遍,就算是床底下,也是沒有放過。等裏裏外外的都檢查了一邊後,才是稍稍的安心了一點。
緊接著,周盎然就是打了電話,叫來了小區的物業,之後又讓人將這些房間好好的整理了整理,又是裏裏外外的檢查。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可是大概是因為,之前打電話的人是周盎然,所以現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現在都是很順利的。
小區物業到的時候,物業管理員特地還是道了幾次歉,之後還是做了保證,一定會加強安保檢查。順道的,物業將電梯都是排查了一遍。這一回,電梯倒是沒有壞,隻不過,那房間外的攝像頭——果不其然又是壞了。
無疑,那個凶手,是爬樓梯了。也是難為了他,十幾層的樓梯,他就這麼的爬了上來。
就算是這樣,我也是絲毫沒有同情那個凶手。相反的,一個凶手,竟然能夠爬上十幾層的樓,翻了翻房間,可是卻沒有偷走一樣東西。這樣的凶手,我絲毫不能夠猜想出來,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沒有告訴周盎然,有關於那個凶手進一步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他,那個時候我們看到的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殺掉陳老師還有方樂樂,還有盜走孫老師屍體的人。
我不想讓他再為我擔心。再加上,現在周盎然又在我的身邊了,我也不必要感到害怕。再說,我就不相信,現在的孤兒院,那個凶手還能夠進的來。
雖然我沒有說,可是周盎然似乎是猜出了大半,他知道,我肯定是出了問題。他向來都是很警覺的,又有著很精細的觀察力。
等確認房間裏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再又是重新換了個監控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的事情了。
我問周盎然,“你的事情都忙完了?”
周盎然看著我,很是認真,又又是若有所思,緊接著就是搖了搖頭,現在房間裏就隻是有我和周盎然兩個人。
我‘嗯?’了聲,他看著我,之後就是將我抱住,然後坐在沙發上,“沒有,沒有忙完。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什麼事情?”我問他,就怕他沒有將醫院的事情給善後好。
周盎然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之後很是寵溺著,“還有很多事情。我還要和你結婚,還要和你生孩子,還要和你度過餘生。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沒有做。想和你走遍全世界,帶你各種吃各種玩。”
我輕笑著,然後低著頭,感覺驚魂已定,夜晚暗自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