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更何況,我並不認為那個凶手和那個紅衣屍骨還有劉怡是有親有故的。來這裏的人,又能有多少人是有親人的。再加上,那個紅衣屍體比劉怡死的還要早,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紅衣屍體是誰。而劉怡,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親人了。
“那個攝像頭是好的麼?”我用手指了指外麵不遠處的攝像頭。
那幾個老師順著我的手勢看了過去,然後點了點頭。
我看了一眼那個攝像頭,那個攝像頭安裝的很高,而且有一個大樹擋著,樹枝繁茂,遮擋著讓人不注意看是看不到那個攝像頭的。
我似乎是發現了心大陸一樣,我的心就又開始懸了起來,又還好,現在有很多的人在一塊。
“我們再去看看。”我說完,就朝著能看監控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那幾個老師似乎並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折騰,不過,事關凶手,我這麼認真,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也算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不是麼?
等我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再是查看了這最近的監控記錄,我終於——看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有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原本是空手的進了那個房間,後來,就又是背著一個麻袋出了去。
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不就是之前我和周盎然曾經看到的那個男人麼?
他原本是空著手進來的,那很有可能,他是將那個麻袋藏在了他的衣服裏,我看到,他之前的衣服似乎是鼓著的。
他很有可能是將那個麻袋是藏在了衣服裏麵。
那個男人,是怎麼知道那間房間裏麵有屍骨的呢?
這一點,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那個男人,怎麼感覺身上髒髒的,好像沾了些髒東西。”突然,一個女老師指著電腦屏幕說著,然後又補充著,“那個男人穿了一件白衣服,可是上麵這一塊還有這一塊,都髒髒的。難不成,那個男人就是從孤兒院東南麵通道爬過來的?”
那個女老師大膽的推論著,之後又是說了一句,“這麼一看,那個男人是從那個房間裏偷了什麼東西啊。不過……那間房間裏,又有什麼東西呢?”
她們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她們不管怎麼想,也是想不到的。她們怎麼可能會想到,那個房間的地底下,竟然還有兩具屍骨呢?
可是,她們不知道的事情,我卻是知道的。
我覺得有些驚悚害怕。那個凶手,到底是誰!
“從時間上來看,似乎那個凶手是先去偷的東西,然後再是陳老師被殺,再是那個職工。難不成,是陳老師和那個職工撞到了他偷東西?”那個女老師又做著大膽的假設。
如果這個假設是真的話,那那個凶手一定是偷東西的!可是,哪有人是過來偷屍骨的!
我的內心感到越來越不安。
我敢肯定,那個凶手,一定認識我,一定,是當年的人。
我覺得有些勞累,同時,那一種驚悚的感覺又一次的充斥著我的腦袋,遲遲都沒有消散。我覺得很是可怕,那一種可怕,就好像是想滕蔓一樣,纏繞著我,遲遲不肯鬆開。
我凝視著那個電腦屏幕,之後,我想了很久,不管那個凶手到底是誰,不管他到底是敵軍還是友軍,我都絕對不可能會讓他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絕對不能讓他再進到孤兒院裏來,現在,生活都已經回歸正軌了,我不能也不想讓那個人來打亂現在的平衡。
那個人,如果和陳老師還有方樂樂還有孫老師是有仇的話,那也算是報了仇了。不管他會不會來找我,我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來防範和對付他。
他怎麼可能會不來找我呢?那個男人,上次不也是來找我了麼?隻不過,他並沒有看到我。甚至,我在想,會不會,那個凶手早早的就想要來殺掉我了,隻不過沒有找到機會下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