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寧為什麼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她的後手在這裏。
天還沒亮,幾個警察進入賓館將渡劫還沒有結束的白溪以非法入境罪強行遣返。
洛寧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在吃早飯,多幹了一碗粥表示慶祝。
這不是她幹的,多半是謝長安在搞事情,幹得漂亮。
上次礙於她爹的請求和麵子,她不得不出手。
她的目的不是出手,而是告訴洛百萬那是最後一次機會,從此撒開手。
“昨天晚上劉春生幾點鍾離開的?”
“十二點左右。”陳凡恭敬的彙報。
“嗬,男人——”洛寧陰惻惻的冷笑。
謝長安感覺到洛寧的小宇宙快爆發了,深怕遭受池魚之殃,吃完早飯就去上班了。
洛寧剛吃完飯,韓波匆匆回來。
“老板,不好了,丁佩瑤回家要錢,家裏拿不出來,她給丁家那兩個喪良心的出了個主意,把丁佩琪賣到山裏去撈一筆,他們打丁佩琪就是因為丁佩琪發現了想要逃跑。
丁佩琪被丁家那個老娘們兒送到鎮上,被人帶走了,我報了警急忙回來報信,我們現在怎麼辦?”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洛寧暴走。
“你帶人去幫忙,務必要把丁佩琪找到。”
不是她有多善心,而是她姐快生了,習慣了丁佩琪在身邊照顧。
還有她給丁佩琪預支了一年工資,但是她活沒幹滿,她讓丁佩琪回來繼續幹活。
“哎,我知道了!”韓波急忙匆匆而去。
晚上,洛寧以劉春生家人的名義請劉春生的同事在安寧大飯店吃了個飯,答謝他們對劉春生的照顧。
劉春生連續兩天都沒有出現,柳鶯歌的狀況越來越糟糕。
洛寧不得不走一趟醫院,去見識那個狐狸精到底有多勾人。
她提著水果站在病房前,恰好趕上蘇想容對劉春生撒嬌。
“師兄,我沒有力氣,你喂我吃飯好不好!”
“好!”劉春生點點頭,有些心疼小臉瘦成巴掌大的小師妹。
可他也惦記鶯歌的情況,小師妹這裏走不開,他都兩天沒去洛寧家了。
劉春生打算等小師妹睡下,就去洛寧家。
“師妹,醫生說了,隻要做個小手術,你就能恢複,錢我會給你想辦法,現在你隻要養好身體,等待手術。”
蘇想容有些著急,她不要做手術,她根本沒病。
“師兄,不用了,我已經花了你那麼多錢,怎麼還能繼續讓你給我填坑,這都是我的命,我認了!借你的錢,我回頭會慢慢還給你……”
心機婊演的一手好戲,洛寧聽不下去了,推開門大刺刺的走進去。
劉春生和蘇想容齊齊轉頭看過去,兩人的表情天差地別。
蘇想容有種被抓包的即視感,總覺得洛寧看穿了她的靈魂。
這個女人她雖然從未謀麵,但是她從胡莉的描述中明白,這個人就是讓胡莉咬牙切齒的女人,洛寧。
劉春生的表妹!
她很討厭那個女人,那麼的明媚照人,襯得她像從垃圾堆裏撿來的。
劉春生喜出望外,放下飯碗急忙迎了上去,“大表妹,你怎麼來了?”
“聽說蘇姐姐病了,我來探望一下!”洛寧將水果塞給劉春生,皮笑肉不笑的解釋自己的來意。
蘇想容那厭惡的目光,她可一點都沒有錯過。
她們從未謀麵,蘇想容為什麼會厭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