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Foreword(1 / 1)

香港島中環的金融中心,高樓林立,那些建築冰冷的陣勢絕不輸紐約上東區的一草一木,在麵向維多利亞港的一間頂層辦公室,整片的落地窗似乎把遠方的海麵拉近至眼前,一張冷色調的辦公桌前,法式襯衫整潔的衣領,袖口考究的克夫扣,纖長的手指筆直的指骨擺弄著手中的簽字筆。

淩彥辰安靜的坐在那裏,可眼神如豹子般盯著玻璃桌麵,與獵豹不同的是,淩彥辰的獵物注定會自己走來。台式電話響起,淩彥辰按下了免提鍵,傳來的秘書的聲音:“淩總,餘小姐到了。”“讓她進來,十五分鍾內我不接外線不見任何人。”“好的,淩總。”

淩彥辰迅速的起身,理了理西裝外套,走到窗邊望向遠方的海港露出了別有意味的一絲淺笑。餘楚意推開門走了進來,深灰色的西裝包裹下挺拔的背影映在她的眼前,蓬鬆的波西米亞地毯吸走了楚意腳下高跟鞋的聲音,她默默走向辦公桌前,拿出了黑色絨緞麵的首飾盒放在的桌子上,琥珀色的雙眸思慮的盯著剛放下首飾盒的指尖。

“你來見我就隻是這樣。”淩彥辰的眼神依然望向窗外。餘楚意看向他卻沒有答話。

“我以為這是你想要的,我一直認為你是思路很清晰的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而現在我是你唯一的可能。”淩彥辰說完轉過身冷冷望向楚意。

“我們也許真的是同一種人,可是單憑這一點並不能讓我們走下去,也許...”

“那什麼能讓兩個人走下去,愛情嗎?”淩彥辰打斷她並略顯惱怒的看向她的臉。楚意淡淡的看向別處沒想和他就這一點爭執。

淩彥辰打開酒櫃為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持著手中的酒杯晃了一晃,一飲而盡,也許隻有冰涼的威士忌劃過喉間,才能帶走胸中的怒火,那不該表現出的怒火,他放下玻璃杯,杯子與酒櫃發出的聲音讓楚意聽起來清脆像要碎掉。淩彥辰抬了抬下巴,又恢複了一貫冰冷的眼色。“看來是我不夠了解你,你也不過...”他歎了口氣然後笑著對楚意轉過去的側影說道:“你知道我對我每筆投資所要求的回報都是很苛刻的,既然我得不到我想要的,那就退而求其次好了。”

餘楚意似乎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接著就被尖銳而又肯定的目光替代了,一定是看錯了,她這樣在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楚意沒做掙紮便露出了一個商業化談判幾近完美的微笑,流利地答道:“好,我對合作夥伴在利潤分配上一直很合理,淩總想要什麼,控股額,經營權,董事會的席位,還是正在籌備的幾個開發案,我們都可以談。”

淩彥辰抬眼看向她,她自信的站在他的麵前,沒有的情感的楚意是那麼堅韌,讓他慌神了。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這詭秘的氛圍,淩彥辰伸手按下了免提鍵,怒聲道:“我剛才說的都是廢話嗎?你是第一天來上班嗎?”“對不起,淩總,隻是是關於淩小姐的所以...”秘書緊張的答道,淩彥辰拿起了話筒不耐煩的說:“快說。”“是這樣的淩總,淩小姐在普羅旺斯乘小型直升飛機參觀花海,但飛機沒有按預定時間返航失去了聯絡,我們已經申請了當地的警局展開搜救,但目前仍沒有結果。”秘書快速的答道。淩彥辰輕輕地放下了電話,似乎他隻是接了一通及普通的電話而已,他自然地轉向楚意:“我準備去瑞士待幾個月,至於我們剛才談的問題,我現在不想多說了,你可以走了。”

餘楚意不假思索的轉身要走,這種氛圍她一分鍾也不願意多待,可腳步到門口卻又猶豫了,總覺得有些事情沒有完成似的,背後傳來那依舊淡定的聲音“等我想到了我的要求會主動聯係你的,當然你也極少主動打給我不是嗎?”她略回了回頭,淩彥辰露出了一絲邪惡又自嘲的微笑,她一向很用心琢磨他的表情可這一次卻讀不懂了,餘楚意推門走了出去,辦公室的門剛剛合攏,秘書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說。”淩彥辰語氣有些著急了。

“淩總您好,已經幫您預留了今天下午所有飛法國的航班,請問您是否要出發?”秘書說。

“搭最近的班次,現在就走。”淩彥辰迅速的說道。

淩彥辰邊拿外套邊用手機播出了一則電話,聲音幾乎沒有了溫度:“你如果就隻有這點能力的話,應該提前告訴我。”對方電話裏傳來急促的聲音,淩彥辰冷冷的打斷了他:“我向來不聽解釋,你最好盡你所能來挽救這個你所謂的意外,如果我妹妹出了任何事,那麼你知道結果會很難看。”說罷便掛了電話。淩彥辰的腦袋裏像過了電流一般,妍麗怎麼會在那架飛機裏,她本不該在那架飛機裏的,或者說在那架飛機裏的人本不該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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