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亭本來極為憧憬的神情,在聽聞譚青之言後,變得有些黯然:“譚師兄,這一點小弟很清楚,家父也曾多次對我講過,那是因為小弟在未出生之前,家母懷我之時受過內傷,所以小弟出生之後,先天不足,精氣遠不如常人充足之故,所以小弟的學武天分遜於常人,故而武功總是進展極微。”
譚青卻搖了搖頭道:“不然,其實你的學武天資極高,精氣也極為充足,隻不過有一點與常人不同,你的血氣不盛,而且你的血脈之中似是有股奇特的極陰之力,似乎是先天所帶。正是因為這股極陰之力的存在,你以往所修煉的內力都被這股極陰之力給吸納了。所以這近二十年來,你的不但內功進展極微,而且自己還被人給誤認為精氣不足的。”
胡玉亭詫異無比,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真的,師兄你說的可是真的!小弟內功不精不成真的不是因為精氣不足的緣故?”
接著他又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一下子陡然變得激動起來,“師兄既然知道小弟無法修煉內功的根本原因,那想必師兄定是有什麼解決之法了?”
譚青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不錯,為兄這裏確實有解決師弟不能修煉內功的法子。其實,錯非為兄這段日子有一番奇遇,武功也有一定的進展,隻怕還發現不了師弟身上的這股極陰之力。那麼,既然為兄今日晚上叫師弟前來,自然是要幫師弟解決掉身上的這股極陰之力,令師弟可以修習上乘武功。隻不過,為兄這裏倒是有兩個截然不同的解決方案,隻是不知師弟要選哪個?”
“不知師兄的兩個方法分別是怎麼做?”
“第一個方法,就是為兄借助一些極毒的藥物,大耗內力為師弟洗筋伐髓,煉體化血,這樣一來,師弟血脈中的那股極陰之力就被完全化掉了。當然這個過程極為痛苦,師弟怕是要在洗筋伐髓的過程中要受不少罪。至於第二個方法,則是師弟要修習為兄傳給你的一種內功修煉之法,這門內功至剛至陽,當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後,不但能完全抗衡師弟體內的極陰之力,而且修煉到極高境界之後,還能降那股極陰之力化為己用,威力大增。當然師弟剛修習這門內功之時,定然是極為困難。不過師兄會先在師弟體內留下一股內力,幫助師弟抗衡體內的極陰之力。當師弟將為兄下的這股內力完全化解掉之時,師弟血脈中的那股勁陰之力也就不足為懼了。為兄可以保證,這兩種方法定然都極為有效,隻是,不知師弟選哪種方案?”譚青將自己準備好的兩種方案一說,任由胡玉亭自己選擇。
胡玉亭思索了許久還是拿不定主意,不由向譚青問道:“小弟實難選擇,師兄可否告知這兩種的優劣之處?”
“師弟,為兄所說的第一個方法的好處是見效快,但是過程極其痛苦,而且用了此法之後,必然會對師弟的身體有損。因為這整個的洗筋伐髓全是為兄幫師弟做的。而且,這個方法必須等三個月之後才能用,因為為兄兩日後就有一件要事去辦,耽誤不得。其實這第二個方法對於師弟來說,極為適合,因為師弟一旦將為兄傳給你的這門內功修煉到大成境界之後,內功當可媲美絕頂高手。隻不過修習這門內功所耗的時間有些長,而且修習為兄這門內功之時,必須勤奮之極,不可一日或短,不然的話,這門內功不進反退。”譚青又細細的將這兩種方案的優劣之處給胡玉亭剖析了一遍。
胡玉亭聽完譚青的一番話之後,當即不再猶豫,肯定之極的說道:“小弟就選這第二種方案,懇請師兄傳授小弟那門絕頂神功的修煉之法。小弟是一刻也等不得了。小弟已經蹉跎了二十來年歲月了了,實在是不想在耽擱下去了。而且小弟自信勤奮不輸於他人,有信心有生之年將這門神功練到大成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