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呢?”紫檀心裏一慌,這....可如何是好。隻好對著貝勒爺說道:
“妾剛回院子,宋姐姐和耿姐姐兩人就過來將信件拿走了。”貝勒爺再次點了點頭,和自己查到的沒有什麼不同之處,看來這鈕祜祿氏並未說謊。貝勒爺便緩了心神,對著紫檀說:
“起吧。”紫檀聽的很是差異,這貝勒爺今日怎麼轉性不懲罰自己了?但是紫檀依舊跪在地上,低頭對著貝勒爺說道:
“妾今日做錯了事情,求爺責罰。”也許是紫檀委屈的樣子取悅了貝勒爺,又或者是紫檀的坦誠滿足了貝勒爺的控製欲。隻見此時的貝勒爺眼底含笑,嘴邊也是淺笑出聲,彎起身子伸手將紫檀扶起來。紫檀抬起頭的一刹那就看見這樣沐浴如春的笑容。紫檀不是顏控,可是還是不禁看呆了。
“爺不會責罰你。隻是日後你莫要瞞著爺便好。”貝勒爺的話很是溫柔,語速也很慢。仿佛是情話,仿佛是誓言,仿佛是告白。這幾句在紫檀的耳朵裏卻像雷鳴般直接劈在了紫檀的心裏,讓她沉寂多年的心劇烈的跳動著。那一刻,她仿佛看見了愛人在眼前對自己溫柔的呼喚。
紫檀想,這大概就是愛了吧。隻是因為他的一個微笑,自己的內心就會柔軟,隻是因為他的一句信任,自己會覺得欺瞞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也許自己在成為貝勒爺後園的一員的時候,自己就已經逃不開了吧?她想,在這含蓄的時代裏,能說出這樣的語言已經是極為不易的事情,自己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既然如此,她想。她有足夠的理由開始爭取了,不是嗎?這是進入貝勒爺,第一次有史以來覺得幸福的一個晚上。紫檀想,就是為了這樣的笑容,前麵就是荊棘,她也敢赤腳而過。
豎日,紫檀一襲新依,淡綠色的料子上繡了幾朵粉嫩可愛的荷花。一對羊脂白玉的鐲子襯得紫檀白皙的皮膚,臉上精細的化著淡妝顯得容色美極。發髻上別的是貝勒爺新賞的簪子。整個人都比往日裏顯得精神喜氣了。
貝勒爺臨出屋子,仔細的看了一眼紫檀,麵色平靜,但眼裏還是閃過一絲滿意,這足以讓紫檀欣喜。還有什麼能比得上讓貝勒爺對自己滿意來的更實在的呢?紫檀在綠荷的攙扶下,送走了去早朝的貝勒爺。
“格格,嬤嬤替你高興。”高嬤嬤看著站立在院子裏,煥然一新的紫檀。打心眼裏的高興,自家的格格開始活過來了啊。紫檀也是笑嗬嗬的看著高嬤嬤。怪嗔的看了一眼高嬤嬤後,紫檀才對著綠荷吩咐一聲:
“咱們去給那拉福晉請安吧。”
走在去往那拉福晉院子的路上,紫檀再次意外的遇見了錢如雪,兩個人很久都沒有搭上話,紫檀想起自己上次將荷包轉給八貝勒的事情還沒來的急和錢如雪說。便立即招呼錢如雪:
“錢妹妹等下姐姐,姐姐有話要和你說。”錢如雪也是立即點點頭,看樣子就是在這裏等候多時的樣子。錢如雪抬步來到紫檀的身邊,對著紫檀說道:
“姐姐近日過的怎麼樣,原諒妹妹不曾叨擾。”紫檀聽著錢如雪溫柔的告錯,立即笑著說道:
“妹妹還跟姐姐客氣什麼。”說完便朝錢如雪揮揮手,示意錢如雪附耳過來。隻聽紫檀用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在錢如雪耳邊小聲的說著:
“荷包已經轉交給八貝勒。”錢如雪聽完紫檀的,立即高興的對著紫檀行謝禮。紫檀立即扶起錢如雪,拍拍手安慰的看了錢如雪一眼。她真想感歎的問一句: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兩個人緩緩來到那拉福晉的院子,經過下人通報之後,兩人先後走進那拉福晉的屋子,對著那拉福晉說道:
“鈕祜祿氏(錢氏)給那拉福晉請安。”此時其他院子的人都已經來到了,就連李側福晉都坐在那拉福晉旁邊。看著紫檀和錢如雪兩人一眼。隻聽那拉福晉微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