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郊南新置羽林軍(1 / 3)

那拉福晉帶著紫檀、香翠、綠荷,一行四人直奔著貝勒爺住的院子而去,一路上,幾人均是沒有說話,隻有偶爾的怪叫聲音傳出來,斷斷續續。當到達貝勒爺的院子時,幾人均是走出了一身汗。

“爺,福晉帶著鈕祜祿格格過來,說是有要事要說。”高無庸見過那拉福晉之後,立即奔到貝勒爺的屋子外麵,敲了敲門說道。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屋子裏貝勒爺清醒的聲音傳來:

“讓她們進來吧。”高無庸便趕緊說了聲:是,急急忙忙的走到院子門口,對著那拉福晉說道:

“爺讓福晉帶著鈕祜祿格格進去。”那拉福晉點了點頭,便走上前,紫檀緊跟了上去。屋子裏已經被點亮了燈,那拉福晉推開門,紫檀就看到了坐在書桌前的貝勒爺。身著中衣,外麵隻是隨意的搭了一件外套。

“給爺請安。”那拉福晉屈了屈膝。紫檀也是緊接著說道:

“鈕祜祿氏給爺請安。”貝勒爺這才抬起頭看著那拉福晉,然後皺著眉頭問道:

“這麼晚了,有何事?”

那拉福晉聽到貝勒爺如此問,便回頭看了看紫檀,兩人互相對一眼,然後那拉福晉想了想,便說道:

“爺,您也聽到這奇怪的聲音了吧?”那拉福晉剛說完這句,貝勒爺的臉就青了下來,然後略帶怒氣的說著:

“不是來過很多次了麼,怎麼還會為這種事情來煩爺。”紫檀的內心抖了抖,感情這爺還有起床氣。

那拉福晉尷尬的再次看了紫檀一眼,看見紫檀一直低著頭沒有看她,便微微鬆了口氣,然後軟著聲音繼續說道:

“爺聽我把話說完。剛剛鈕祜祿妹妹的丫鬟出來送香翠,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些東西。鈕祜祿妹妹便立即帶著丫鬟過來和我說。我一想,這件事八成有古怪,這不是才來擾著爺了麼。”

貝勒爺看著那拉福晉說完,眉頭又是皺了皺,沉思了片刻,才用平靜的聲音問著:

“鈕祜祿氏,你來說說。”紫檀聽見貝勒爺叫自己,立即抬頭看了看那拉福晉,見那拉福晉對著自己點頭,才說道:

“回爺的話,妾的丫鬟綠荷,方才出門回來後,告訴妾,她看見天空有一個人坐在紙鳶上到處飛,嘴巴裏發出的聲音就是我們聽到的那種怪聲。”

貝勒爺緊盯著紫檀,看得紫檀都略帶緊張。貝勒爺在紫檀說完之後,就再次出聲問著:

“那丫鬟有沒有說什麼樣的紙鳶。人怎麼可能坐在紙鳶上飛呢。”紫檀聽出了貝勒爺聲音裏的懷疑,在心裏思索一下,其實也是,這個時候的交通都是如此的不便,更不用說是什麼紙鳶載人了。

“回爺的話,那丫鬟說天色太暗,隻是感覺那個很像是紙鳶。不過妾猜測,那有可能是一隻鳥在飛。或是被綠荷看錯也是有可能的。“紫檀如此一想,也是暗道自己太過莽撞。便隻好委婉的說明一下。內心卻是後悔不已,還把那拉福晉給拉了過來。

紫檀對著那拉福晉回以微微抱歉的眼神,被那拉福晉安慰的看了一眼。其實那拉福晉內心也是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有多想想就過來煩著爺了,都怪這聲音太甚人。

“恩。我知道了。”貝勒爺聽紫檀這麼一解釋,反倒是相信了剛才的話,他本就是個多疑的人,往日裏沒有見到什麼怪異的現象,但是如今有人看到,即使是看錯了,是不是也得求證一下。

於是貝勒爺在那拉福晉以及紫檀走後,將高無庸叫到身邊,然後說道:

“方才鈕祜祿氏的話,你也聽到了。馬上安排人暗地裏查查,不要驚動其他人。”高無庸心裏其實在暗道:鈕祜祿格格這不是折磨他麼,這大晚上的睡意正濃的時候被安排去調查。但是明麵上卻嚴肅的點了點頭,對著貝勒爺說道:

“奴才這就安排人去。”

高無庸不愧是貝勒爺身邊的親信,走出屋子,對著某一處黑暗的地方招了招手,就看到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出來,對著高無庸抱了抱拳,然後就聽高無庸說道:

“爺剛剛吩咐,安排人暗地裏查查這天空有什麼異象,看到有任何的飛禽或者其他生物,不論死活都要抓住。”

那名黑衣男子點頭後便消失在夜色裏。高無庸就站在門口,也是抬頭望著天空,現在外麵的那絲怪異的聲音依舊在飄蕩,時近時遠。高無庸暗暗的想,最好不要有什麼,不然就讓那個搞怪的死無葬身之地。不禁又回頭看了看貝勒爺的屋子,屋子裏依舊亮著燈,從影子了可以看出,貝勒爺坐在書桌前趴著寫字呢。高無庸知道貝勒爺這是在修改奏折。

大約過了三更天,那名黑衣男子再次回來,趴在高無庸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高無庸立即張大了眼睛看著那名黑衣男子,然後輕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