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說什麼呢,嬤嬤剛剛一直在外麵。武格格進屋子的時候,嬤嬤沒攔住,都是嬤嬤的錯。讓格格受委屈了。”高嬤嬤立即走到紫檀的身邊,慈祥的摸了摸紫檀的後背,微微安慰的告錯。
“嬤嬤千萬別這麼說,是紫檀沒有,護不好你們。嬤嬤剛剛有沒有受傷?”紫檀立即擔心的看了看嬤嬤的周身,發現沒有什麼不妥的時候便吐了口氣然後說道:
“嬤嬤剛才不在,紫檀心裏很是沒底。”
“格格受委屈了。以後嬤嬤不會隨便離開格格的。”高嬤嬤將紫檀摟在懷裏,安慰的拍了拍。這時候,高無庸又再次來到木蘭溪院子。
“鈕祜祿格格,奴才封貝勒爺命令,將格格的院子重新裝新。”高無庸微微附低身子給紫檀行禮請安,臉上表情與從前一般無二,這一點很是讓紫檀欣慰。看來高無庸也是一個穩妥的人,至少不會在一個人落難的時候立即翻臉。
“謝謝高總管了。”紫檀也是微笑著還禮,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這讓高無庸也是在心裏緩緩點頭,鈕祜祿格格日後肯定會更加得寵的。也就隻有寵辱不驚的人才能夠長久的陪在貝勒爺身邊啊。
“格格暫時就放心吧,奴才來的時候聽說好像在某個侍妾的院子裏發現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高無庸再次出聲安慰著紫檀。事實上,不隻是木蘭溪院子被搜查了,而是所人的院子都搜查了。
“謝謝高總管,那麼高總管知道是哪位侍妾麼?”紫檀心裏其實擔心的是錢如雪,如果別人陷害她,不是特別有可能,但是紫檀怕的是錢如雪自己放棄了自己。
“聽說是沒多久前新來的一個侍妾,什麼姓氏,奴才就不知道了。”高總管微笑的說著。其實這話也是有點敷衍的。但是畢竟不是什麼好的事情,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隻不過是為了安慰鈕祜祿格格才不得已多說了一點。
“恩,今日高總管大恩,鈕祜祿氏沒齒難忘。”紫檀深深的蹲在高無庸麵前,高無庸立即伸手扶起紫檀,然後說道:
“格格這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也是還當日的恩情。“高無庸說的是昔日冰品,紫檀每次給貝勒爺送冰品的時候都會給高無庸帶上一份。
“你們快點來收拾,注意著點。”高無庸揮手示意身後的幾個小奴才,隻見那幾個小奴才抬著一大堆用具,不多時,那些被武格格命人摔碎的瓷器就被換上了新的。
“格格,你看看還缺什麼,就和奴才說。”高無庸看了看周圍的布置一眼,然後俯身說著。
“高總管客氣了。已經很好了。”難得的是高總管的這一份心。然後紫檀的話剛說完,遠處就有一個奴婢匆匆忙忙跑來,離很遠就開始對著高無庸說道:
“高總管,出事了。安格格自殺了,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個奴婢跑的很是急,來到高無庸身邊還在微微喘著。高無庸皺著眉頭,真是一出接著一出,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奴才活了。隨即抱歉的對著紫檀笑笑,說道:
“那奴才先去那邊看看,格格您忙著。”高無庸行禮告退。身後的那名奴婢也是才注意到自己未曾給鈕祜祿格格請安,又慌慌忙忙的請了安便跟上高無庸趕過去。
紫檀看了周圍煥然一新的家具,不由的再次升起一陣陌生疏離之感。高嬤嬤站在一旁陪著紫檀沉默不語。
“格格,我回來了。”綠荷此時方才回來。
“辦妥了嗎?”紫檀看著綠荷紅撲撲的笑臉,不由的微微笑了一下,這丫頭定是嚇壞了。從小在鈕祜祿府裏長大,哪裏見得過這樣的陣勢。
“恩,都辦好了。奴婢剛剛看見高總管來了,便去了後花園那裏,燒完就把灰扔河裏了。”綠荷看著紫檀的笑容,懸著的心頓時也是輕快不少。看到高嬤嬤在,立即說道:
“嬤嬤真的是厲害。”
這話說的紫檀一陣疑惑,高嬤嬤剛才回來的時候就說讓自己看好戲,現在綠荷又說高嬤嬤真厲害。難道是這兩個人做了什麼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或是......安侍妾的事情是有高嬤嬤從中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