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請額娘安。”伊通阿行了請安禮後就站在一邊。
“你快做,天天忙著公事都不得閑,也不曉得得空休息休息就往我這跑。”伊爾根覺羅氏又心疼的看著自家大兒子,趕緊示意其坐下。
“額娘寬心,兒子不累的。即使再累,見到額娘也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就剩下輕鬆了。”伊通阿立刻微笑的說著。
“你呀,就會哄額娘開心。你妹妹的事,你也上著點心。”伊爾根覺羅氏伸出手指點了伊通阿腦袋一下,又笑了。
“是,阿瑪就說著要商量一下妹妹的嫁妝呢。”伊通阿看阿瑪點點頭然後才對著自家額娘說著。
“嗯,紫檀隻能帶兩台嫁妝進門,我想商量一下,帶什麼過去。”淩柱微微沉聲對伊爾根覺羅氏說著。
“我可憐的女兒,兩台嫁妝能放下點什麼啊。”伊爾根覺羅氏立刻又委屈的想要哭泣。
“我覺得多給點銀票什麼的。在給幾間鋪子幾個莊子。不是還可以帶一個嬤嬤一個丫鬟呢。人員要慎重選擇。”淩柱想了想,又再次說著。
“嗯,回頭我問問紫檀身邊的幾個丫頭,看看誰願意過去,然後再讓紫檀選一個信得過的。隻是這嬤嬤,你看是紫檀的奶嬤嬤,還是紫檀的教習嬤嬤?”伊爾根覺羅氏也是顧不得傷心而認真的思考著,畢竟事關女兒終生,可是一點馬虎不得。
“阿瑪,額娘,我覺得還是選教習嬤嬤吧,畢竟是宮裏放出來的,聽妹妹說,那個教習嬤嬤懂得很多。”伊通阿同樣也是不再嘻嘻哈哈的玩笑而認真的說著。
“嗯,我看也是。就是不知道教習嬤嬤願不願意了。”淩柱畢竟在官場混了多年,甚至這暗地裏的手段。
“好,回頭我問問。但是教習嬤嬤畢竟是我們請來的,願不願意還真不好說”伊爾根覺羅氏點了點頭記下。有很多教習嬤嬤被放出宮,大多都是希望可以在宮外頤養天年的,偶爾會接點教習的活。但是因為她們自身就有很多積蓄,所以很少有人願意認主子。
“如果實在不行,就讓紫檀抓緊多學點。不用去害人但至少要保得住自己。”淩柱思索了一下,又再次叮囑道。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伊爾根覺羅氏帶著紫檀離府,前往潭拓寺。由於路途有點遠,紫檀就這麼在馬車上搖搖晃晃的睡著。而伊爾根覺羅氏就這樣滿麵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內心卻一片悲涼。
終於到達潭拓寺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老高了。伊爾根覺羅氏攜著紫檀跪坐在佛祖麵前,認真的祈求:佛祖,請保佑我的女兒,不受苦、不被人欺負。伊爾根覺羅氏不乞求女兒大富大貴,隻求一生平安。願佛祖保佑。
紫檀跪坐在佛祖麵前,同樣認真的祈求著:佛祖,我不是真正的鈕祜祿·紫檀,可是這一切確實真是的發生在我眼前。我不會擅自改變曆史軌跡,但是希望我可以見證曆史上真正的雍正如我心中所想。願佛祖保佑。
“紫檀,我去請大師給你算算。”伊爾根覺羅氏起身,對著遠處一位大師走去,然後就看到那位大師對著紫檀的方向看了看。然後隨著伊爾根覺羅氏來到紫檀麵前。
“阿彌陀佛,施主,您是否有疑問要問老衲。”大師麵目慈悲,和藹可親。略微帶著笑意的問著紫檀。
“大師,您看得出我從哪裏來?”紫檀想了想,還是問出聲。
“施主,不可說不可說。你就隻管看著就好。這便是你這趟的任務。”大師略微點頭,然後思索著告訴紫檀,但是依舊隻是微笑。
“謝大師提點,紫檀明白。大師能否告訴紫檀,何時進入貝勒府為最佳時間?”紫檀雙手合十,略微施禮謝道。
隻見大師伸出手掌,然後伸出三隻手指,說道:“三天後。”
聽到這,伊爾根覺羅氏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隻是目光悲戚的看著自家女兒。
“夫人不必憂心,此女命格富貴,必是有福之人。即使有難也會化險為夷的避過的。”大師看了看伊爾根覺羅氏悲傷的麵容,然後略微說道。當然這樣說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伊爾根覺羅氏,你的女兒是個大福氣之人。
“謝大師。”伊爾根覺羅氏向大師告謝,大師的話一向靈驗,內心也覺得好受許多。和大師告退後,伊爾根覺羅氏便帶著女兒返往鈕祜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