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再也忍不住淚水的泛濫,點頭。“媽媽被關進了監獄一個月了,不準我見她,他們說的罪名也是冠冕堂皇的,我媽媽是好人,他們想要我用項鏈去交換。”
“我想求你幫幫我。如果實在不行,在項鏈和媽媽之間,我會選擇媽媽,項鏈交給他們,但在此之前,我想求你幫幫我。”
菲菲將項鏈交給了女孩。
“好,我幫你。其實根本不用打什麼官司,如果真的是莫須有的罪名。我一封律師函他們就會乖乖的放人了。”
女孩破涕為笑。看著菲菲的眼神充滿了感激,手中握著奶奶給她的項鏈。拳頭緊緊的用力。
命運總是讓女孩碰上一個有一個的坎。她是幸運的,因為她的堅強和勇敢,因為她心中那份不認輸和樂觀,總是遇上讓她度過難關的貴人。
菲菲是她的貴人。
她認為她沒有錢,沒有吃著饅頭配白開水,手中的是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但在她看來。它隻是奶奶留給她唯一的一件物品,沒有任何錢財可以衡量的。它跟錢不等值。
這是一件很小的案件,菲菲很快就將女孩的母親從監獄裏麵救出來。沒有收她一分錢。
她對這個名字叫安若嫻的女孩有很深的印象。(安若嫻,原名:高冷大少請滾蛋。現改字:首席天價萌妻來襲。書中的一名女豬腳)
女孩很柔軟,但骨子裏透出來的是一種堅毅頑強的生命力,那種不屬於她年齡該有的悲倀和堅定。
菲菲再一次見到這個女孩是站在醫院的門口。
那天,帶著寶寶到醫院檢查身體,在門口她看見了女孩。她顯得很慌張,越過她身旁,緊張兮兮的躲到了一輛豪車的側麵。
她太過緊張,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滿頭大汗的,就連碰見她了也沒有注意到,連招呼也不打。
接著,她又看見緊跟著而來的兩名高大威猛的男人,一看氣勢就是來追剛剛那個女孩的。
她心裏頓時慌了。知道女孩又有麻煩。她不知道要不要幫幫她。追來的兩名男人看起來怒氣沸騰,殺氣衝衝。
“在看什麼?我們走吧。”付小竹發現菲菲的異常,拉著她的手,往醫院走去。
菲菲一邊走一邊回頭。
女孩躲在車子旁瑟瑟發抖,她手摸上脖子下麵的項鏈,“奶奶,你一定要保佑我。你一定要幫幫我。”
她知道此刻,沒有人能幫她,一切隻有靠自己。
她緊緊地抱著雙膝,身子微微顫抖,惶恐不安地縮著頭將背貼到車身上。
喘著氣認真地聽著那兩個男人的腳步聲,似乎在慢慢的走遠。她緊張地緩緩移著步子準備要繼續逃跑。
突然,腳步聲由遠至近傳來,她倏的停止動作,緊張地隱蔽在車邊上。
“怎麼樣?還能走路嗎?”中性低沉的男聲傳來。
“廢話,在你褲襠裏切一刀試試看痛不痛,那個混蛋醫生還說微創,痛得現在走路都難。”另一道磁性好聽的嗓音傳來。
男人冷傲不遜的話讓安若嫻眉頭一皺,不由得疑惑起來,褲襠裏切一刀?微創?走路難?應該不是要捉她的那兩個男人。
白宇恒來到副駕駛這邊。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蹲在他車子旁擋門的女生,她身穿米黃色休閑T桖,洗得發白的磨水牛仔褲,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紮在腦袋後麵,露出精致白皙的臉蛋,五官甜美嬌柔,水汪汪的秋目如星辰般璀璨明亮,那樣的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