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第一把贏了他,還敢斷定他會繼續跟我玩。
這都是心理學,別看方嘉高歲數比我大,但是玩這個,他還太年輕。
接下來又接連進行了好幾把賭局,我倆都各有勝負,每次都是毫厘之差,惜敗而已。
我也故意讓他贏了我好幾把,而每次贏,都不讓他贏我很多錢,在他想一鼓作氣讓我大出血的時候,我又突然一把好牌贏回來,看著他捶胸頓足的樣子,我心裏都快笑死了。
被我贏了,他就想贏回去,贏了我的錢,他就想繼續贏,循環下去,就被我耗在這了。
結果打了半天的牌,我倆的籌碼跟最開始幾乎沒有什麼差別,我麵前一百多萬,而他也沒輸幾個大子,我二人五五開。
他扔出籌碼,嘬了一下牙花子,罵道:“真他娘邪門了,老子賭了這麼多年,從夜裏打牌到淩晨,要麼贏成傻逼,要麼輸成傻逼,這還是頭一次不贏不輸,有意思!”
我心中暗道,輸贏你都是傻逼,你可真是傻逼……
我看了看時間,然後把麵前所有的籌碼都推了出去:“早上了,太累了,不打了,一局定勝負怎麼樣,贏的人要請客吃早餐。”
方嘉高幹笑兩聲,也推出了籌碼:“你這小子有意思,來!”
由於我們直接把所有的籌碼全都下了,所以每回合就不叫了,直接讓荷官發完了牌。
他麵前是一張底牌,加黑桃9,黑桃8,黑桃7,黑桃6。
而我麵前的牌則是一張底牌,加紅桃J,黑桃J,方片J,草花Q。
他嘿嘿一笑:“我這是要同花順了啊,兄弟,最後一把老天爺眷顧,看來這頓早餐得哥哥我來請了。”
我在懷裏服務生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後從桌上拿起幾個小籌碼塞給她,打發她離開。
那幾個小籌碼也值幾萬塊了,這小費可不少了。
方嘉高見狀搖搖頭:“兄弟你未免太大方了,這種貨色,兩三萬就能讓她伺候你一宿,結果你抱了抱,摸了摸,就給她三五萬,而且還是用我的錢。”
我喝了一口酒說道:“有錢難買我高興,而且,這是我的錢。”
“哈哈,兄弟,我就不信你還能抓個四條,再說了,我這可能是同花順,就算你四條,我也穩贏!”
方嘉高大笑三聲,然後開了底牌。
底牌是黑桃K。
他的牌麵是黑桃9,黑桃8,黑桃7,黑桃6,黑桃K。
差一個順子,但五張牌都是黑桃,這屬於“同花”,一樣是不小的牌。
方嘉高搖搖頭,歎了口氣,顯然這牌麵沒有達到他的預期,不過他還是傲然道:“就算是同花,這牌也足夠大了,我就不信你還能抓一個四條!”
我打了個哈欠:“沒什麼不可能的。”
說著,我掀開了底牌。
是一張黑桃Q。
在我掀開底牌的一瞬間,方嘉高喜上眉梢:“哈哈,我就說沒人能一晚上抓兩個四條……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