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我說怎麼李德友這裏就隻有我呢,敢情是他手底下師傅少,看別的中介,能拿得出手的師父都有兩三個,李德友這裏……嘖嘖嘖
這家夥不敢跟我在電話裏說明,非得讓我來,也是怕我不來吧,那樣的話他這裏就一個到場的師父都沒有……
李德友看到我的眼神,不服道:“這就是蒲爺不在這,不然能輪到他們囂張?蒲爺可是這一片頭幾把交椅的大人物,這些人看了都得跪舔!”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稍微大了點,旁邊一桌的中介看了過來,對李德友譏笑道:“李胖子,怎麼著,你手裏的王牌師傅不要你了?就剩一個小子了?哈哈,沒有了蒲師傅,你該不會連立萬都不敢參加了吧。”
說完,他桌上的兩個師傅跟著嘲笑。
李德友攥緊了拳頭,可是蒲大爺不在這裏,沒人給他撐腰,也不敢說什麼,隻能憤憤的忍下這口氣。
我冷笑一聲:“就算沒來,那也是手裏有,不像有些人,手裏一個頂級師傅都沒有,誰給你的勇氣笑話別人,梁靜茹嗎?”
那個中介聽到我的譏諷頓時咬緊了牙關,他同桌的兩個師傅就要暴起,卻被他攔住,當中介的,這點事理還是懂的,不管蒲大爺為什麼沒來,隻要還沒從玄學協會注銷,那就是李德友的師傅,就比他的兩個師傅要高級。
我之所以敢說這話,就是看準了他同桌的兩個師傅都很年輕,肯定不如蒲大爺。
薑還是老的辣,協會的大師年紀都不小,就好比風水大家韓開,就已經四十多歲了,這倆人看起來很年輕,最多也就比我厲害點,和蒲大爺沒有可比性。
看那個中介的態度,顯然我猜的一點沒錯。
李德友對我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剛才我幫他說的話,李德友隻是沒有立場說,蒲大爺隻是他手裏的師傅,非親非故,而我是蒲大爺的同門,我才有立場代表蒲大爺說話。
這個小插曲過去,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大廳裏,從座位上看,也挺涇渭分明的,看來這些中介也都不是一條心,各個派係無形中對立,而他們實力的籌碼則是手裏師傅的強弱。
有些中介相互對立,也有些像同夥一樣三五成群,其中三個派係人數最多,隱隱間也有三國鼎立的態勢,至於我和李德友……身處邊緣,別說盟友了,旁邊人不冷嘲熱諷都算好的了。
以前我一直不知道,這些中介的圈子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李德友混的這麼慘……
按理說蒲大爺那麼厲害的師傅在手裏,李德友就算不是中介中的佼佼者,也不至於這麼慘吧,隨即一想便釋然了,他手裏師傅少,蒲大爺又不喜爭鬥,不參與這些勾心鬥角,李德友的地位自然就一落千丈了。
隨著大廳坐滿,半個小時後,一輛火紅的保時捷停在酒店外,車上下來兩個人,協會的人一見那倆人,頓時安靜下來,也停止了相互之間的拌嘴,一齊看向了門口。
看來在抵抗外敵的時候,他們還是能消停下來的。
可是轉頭看向了大廳門口進來的那倆人,我頓時一愣,隨即立刻低下頭,生怕他看到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