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豈不是強製性的讓我們跟他搶生意？”我瞪大了眼，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李德友點頭：“今天早上，幾個生麵孔來到協會，把一個生意的委托函放在前台，然後用匕首釘在上麵了，說要揚名立萬，挑戰整個青島玄學協會，如果有人應的話，立刻開始比賽，沒人應的話，那麼自動視作他勝利，那從今往後整個青島玄學協會都要認他當老大，這要是傳出去，要被全國其他地方的協會笑死，我們的協會幹脆就解散算了，以後再也別想接生意了。”
“揚名立萬的是誰？”我問道。
“不認識，幾個生麵孔。”李德友答道。
我疑惑：“不認識？不是咱們協會的人？那生意呢？”
李德友答道：“不是，但生意是咱們協會的，並沒有規定散人不能接生意，凡是未在玄學協會登記注冊的師父，都是散人，協會的師傅接生意，傭金是兩到三成，但是散人想要接生意，傭金最低五成，而且沒有中介跟進，隻能靠自己，如果失敗，還要交生意成交金額三成的違約金。”
“就是說有一個野人來協會接了個生意，揚名立萬，如果他成功了，立刻就會從一個野人變成這個地區的老大，如果失敗了，那就萬劫不複？”我震驚了，竟然還有這種人：“他不是精神病嗎？一個人挑戰一整個協會，這勝率得多低啊？”
難怪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大廳裏的人都如臨大敵的，都是我沒見過的中介和師傅。
李德友苦笑：“我也不知道，但隻要咱們協會能有一個師傅完成生意，那他的揚名立萬就算失敗。”
“就不怕他和雇主串通好嗎？萬一那個生意的雇主就是他的人怎麼辦？”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李德友卻擺擺手：“基本不存在這種可能，首先這個生意是從咱們協會接的，每一筆生意上門，協會都會調查清楚，而且出現了揚名立萬這種事，協會更要仔細調查，別看咱們協會才成立沒幾年，人脈也很廣的，所以這種可能可以排除。”
“那現在外麵那些人在幹什麼？”我道。
“在等他來，大廳裏坐著的都是咱們協會的人，早上他來揚名立萬的時候，協會的人都不在，所以定了現在的時間，等會他來，無論比賽與否，都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清楚的。”李德友解釋道。
我點點頭，沒想到玄門圈子竟然水這麼深，還有這種規矩，真是小瞧了，不過既然我也是協會登記在冊的師傅，那這件事就有我的關係，我也不想平白無故給別人行晚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