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倒在地上那男人的屍體說道:“連自己人都殺,我真是搞不懂你怎麼這麼喪心病狂,到底是什麼目的能讓你們視人命如草芥。”
地上那男人明顯是死於幻術,在幻境中糊裏糊塗的自殺了,用腳後跟都能想到,白袍人這麼做是為了術法的獻祭。
“如果你們能早來一點,就輪不到他當祭品了。”白袍人說道,似乎在沉思什麼。
“你在想什麼?”我開口道,打斷他的思緒。
他沒有說話,我繼續道:“是不是有些犯難了?出現了預料之外的情況?”
那白袍人看向我,明明擋住了臉,可我就是能感受到,他在盯著我,目光冷峻。
“不知道為什麼,你除了幻境之外,沒有其他殺人的方式,你隻能用幻境,可是的你幻境卻被我們破掉了兩次,你沒有能殺我們的方式了,就在剛剛,你還有一個幫手,然而你卻親手殺了他。”我說道。
那白袍人站定,似乎是愣了一下,此時一陣微風拂過,吹動了他的衣袖。
我頓時目光強烈,大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能殺我了……”
“為什麼?”梁恒從剛才開始就壓製著衝過去的衝動,怒火早已充斥他的腦海,然而卻看我突然間激動起來,頓時好奇。
那白袍人見我如此神色,身體頓時顫了一下,我仿佛透過他的兜帽看到了不可置信。
“被我猜到了吧?我沒猜錯,對吧?”我目光熱烈,拳頭下意識的攥緊,咬牙問道。
那白袍人沉默,也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猜中,還是在思考些別的什麼。
他這麼一沉默,在梁恒眼中更是“默認”的表現,他頓時激動起來。
而我心中早已波瀾萬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發現了這一情報,無疑是徹底了解了白袍人的強勢和弱點,盡管沒有其他,也足以扭轉戰局,化被動為主動,把控製權抓在我手裏。
我愈發激動,如此看來,血龍繞棺也並非不可戰勝,他們的弱點也很明顯,從此勝負五五之間!
“你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嘲諷我麼,我厲不厲害不知道,但是你的弱點我怕是已經知曉了。”我淡淡道,言語中滿是無法抑製的激動和自信。
那白袍人終於無法繼續保持沉默:“你到底要怎樣。”
他這句話令我信心倍增,毫無疑問的確定了我的猜測,同時這句話也代表著妥協,表示他願意和我們“談談”了。
剛才他還充滿譏諷的說道“擺一桌酒席喝兩杯”這種話,現在就凝重的問我要怎樣,表示我們終於是站在同一高度了。
梁恒不知道我知道了什麼,但看我二人的反應也知道我現在占據著主動權,頓時揚眉吐氣道:“要怎樣?要你的命!你剛才不牛X麼,怎麼現在跟個孫子似的?”
白袍人搖了搖頭,對我說:“既然你第一時間沒有選擇出手,說明我手裏有你需要的東西,而且很重要,以至於我差點殺掉你這種恩怨都需要暫時擱置,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