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這麼確定一定是這裏呢?
因為這是一家公司的門口,宏達集團。
羅盤最後指向這裏,代表血龍繞棺那人最近在這裏逗留過,或許現在還在這裏。
坐在車裏,我愁的皺緊了眉頭。
見我如此神色,梁恒疑惑道:“怎麼,你知道這裏?”
我點點頭:“我跟血龍繞棺的梁子,就是因為這家公司的少爺結下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進是不進?”梁恒疑問。
我搖搖頭:“進不得,就算進去又能怎麼辦,我們又找不到那人在哪,而且就算找到了,咱倆加起來,是他的對手嗎?”
梁恒也沒話說了。
畢竟,一個血龍繞棺的人,誰也不知道他本事多大,說不定剛一見麵,我倆人就追上張元的步伐了。
“那怎麼辦,這是唯一的線索了,除非你還有別的辦法。”梁恒無奈道。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車外,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方向,說道:“辦法來了。”
梁恒不明所以,跟著看去,隻見公司門口,一輛轎車旁站著一個年輕人,正是彭子銳。
而彭子銳身邊跟著一個人,穿著寬鬆的袍子,全身都被擋住,看不到一點皮膚,甚至連雙手都縮起來,在彭子銳恭敬的姿態中坐上了車。
隨後彭子銳也坐了進去,車子發動。
“還愣著幹嘛,跟上啊!”梁恒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催促我。
我趕緊開車吊在後麵,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們正愁怎麼找到人呢,這倆人就自己冒出來了。
我小心的開車,不敢太過靠近,以免被發現,
開了十幾分鍾,我們竟然又回去了。
並不是原來的工地,而是在東邊的另一片工地。
彭子銳的車進去了,而我停在外麵沒敢跟進。
我抬頭一看“宏達地產”,彭子銳這個紈絝子弟不出去泡妞喝酒,來自家工地幹什麼。
下車,我和梁恒趴在牆頭上往裏看去,隻見彭子銳和那寬袍人進了工地臨時搭建的辦公室,沒過一會,從外麵又來了一個工人也進去了。
這個工人一路左右打量,似乎是怕有人跟著自己似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樣。
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工人出來,走出工地,沿著馬路往回走,同樣是左顧右盼的,還把衣領立起來擋住嘴巴。
這姿態很可疑。
我跟梁恒對視一眼,決定追上去看看。
正當我想要叫住他聊聊的時候,梁恒拉住我,伸手指著那工人身上。
順著手指望去,我看到他口袋露出半截東西。
見過很多次,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人皮畫!
我的火一下就竄起來了,怎麼又是人皮畫?
跟這東西牽扯上的都不是什麼好鳥,而且還是從彭子銳辦公室出來,這件事跟他脫不了關係!
既然如此,也不用好好說話了,待得那工人走到一處四下無人的地方,我和梁恒上去捂住他的嘴,直接抬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把他放下,他正要喊人,梁恒的匕首就架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