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點頭,又問:“以前住在這裏遇到過什麼怪事嗎?”
劉玉梅搖搖頭:“沒有。”
我聞言出去,回到車上拿出符紙,沾了朱砂隨便畫了一個圖案,蒲大爺給我的書上教過一點畫符,可是我沒記住,畫出來的符紙自然是毫無效果。
我拿著符紙回到別墅,遞給劉玉梅:“你這房子風水確實有點不好,引來了一些髒東西,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再來,這張符紙你拿著,能讓你睡個安穩覺。”
劉玉梅頓時喜上眉梢,接過符紙不停的道謝。
我跟蒲大爺離開,回到車上,蒲大爺問道:“瞧出什麼來了?”
“根本不關風水的事,書上的風水篇我雖然沒看完,但她這房子的風水絕對沒問題,如果是風水差,她之前就該出岔子了,怎麼這三年來都安安穩穩的?”我說道。
“嗯,不錯,不過你那個符畫的可太草率了,好歹畫個安神符之類的。”蒲大爺笑道。
本來我是想畫個安神符的,但是畫符太難了,不是短時間能學會的,我幹脆亂畫兩筆,給劉玉梅個心理安慰而已,她的精神都快崩潰了,這種暗示性的東西說不定還有點作用。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蒲大爺問道。
“既然不是風水的問題,就先找清楚病因,再對症下藥。”我答道。
開車來到數碼城,買了幾個充電攝像頭,用電池供電能連接手機的那種。
劉玉梅說貓一直在圍牆上,她一接我電話,貓就消失了,可是我在外麵等了那麼長時間都沒看到貓。
她為什麼要跟我說謊?
那麼貴的別墅區,設計的時候肯定找大師看過,就算風水不好,也絕對不算差,幾乎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引來髒東西。
劉玉梅是在演戲,說家裏風水不好,說看到了髒東西,還大動幹戈的聯係到了中介,她這是演戲給誰看呢?
這件事說不定還跟其他人有關係。
其實我的想法有些天馬行空。
我感覺,劉玉梅說不定是跟誰有些矛盾或者其他什麼事,故意演這一出戲碼給某人看,我不過是她這場戲的道具而已。
可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麵,我就這麼猜測,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把想法跟蒲大爺說了,大爺沒有說對錯,隻是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大膽猜測,小心驗證,幹咱們這一行,有啥不可能的?”
我一想也對,頓時多了些信心,然後讓蒲大爺聯係了戶籍警察,調查一下劉玉梅的信息,當然,買攝像頭和給戶籍警察的錢,都是蒲大爺出的。
誰讓我窮的叮當響呢?
回到家裏,我把明天要用的東西都收拾好裝進背包,攝像頭都調試完成並連接了手機。
希望這些東西能幫我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