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了清雨的推薦後,當天郝廉就將張墨淵宣到了皇宮。
“草民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張墨淵心中懷著疑惑,但麵上卻還是平靜麵見了皇上。
“平身。”
聽到郝廉的話,張墨淵站了起來,眼睛直視郝廉,“不知皇上召墨淵前來所謂何時?”
“前線探子來報,西域近段時間有所動作,不知墨淵對此有何看法?”郝廉坐於桌後,語氣很是隨意,好像不是在談國家大事,而是在嘮家常一樣。
“墨淵並不是朝廷官員,此時皇上不應該和墨淵商量的。”張墨淵低下頭,好似很惶恐一樣,但是不看其他,就看他的自稱就知道郝廉並不如他表現的那樣。
“墨淵有才,是不是朝廷官員又如何,若是墨淵介意,朕可以立即給墨淵一個官位。”郝廉眯了眯眼睛,說真的,對於得到他媳婦關注的張墨淵,他真的沒有好印象,但是誰讓他家媳婦點名要讓張墨淵帶兵呢,就算他再不滿也要壓下。
“墨淵無心官場,也沒有那個能力。”張墨淵聽到郝廉的話,直皺眉,但是麵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連忙跪下,希望皇上可以放過他。
“你是不是真的無心官場本小姐不知道,但是你有那個才能卻是真的。”一道清冷中帶著霸氣的女聲響起,張墨淵心中一驚,抬起頭來卻沒有看到其他人,隻是他發現在皇上後麵的屏風後麵有白色的衣擺露出,那屏風後麵絕對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下一秒屏風就移開了,露出的人也證實了張墨淵的想法,看著半躺在軟榻上的女人,張墨淵心情複雜,他沒想到在皇帝的禦書房裏會有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這幅隨意的姿態,但是是這個人的話,他又感覺到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不管是聽蓼兒說的,還是他後麵看到的,這個女人都是極其的囂張的。
“墨淵何必藏拙,這次朕希望墨淵可以帶兵暗中前往邊疆,若是西域當真來犯,便勞煩墨淵統帥我大郝將士,給予西域嚴懲。”郝廉頗為不悅的看向張墨淵,真是大膽竟敢盯著他媳婦看,不要命了嗎?
郝廉的話將張墨淵從震驚中拉回來,但同時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張墨淵極其的不理解郝廉的想法,“皇上,墨淵並無那個能力領兵作戰,若是……”
張墨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清雨打斷了,“張墨淵,趙府的一切都逃不過本小姐,蓼兒知道的一切,本小姐也是全數知曉的,莫要再說沒有那個能力之類的話,而且你能的野心嗎?”
清雨從軟榻上下來,將放於一旁的幾本折子拿起來遞給郝廉,“措辭不要這般的粗鄙。”
“粗鄙嗎?”郝廉拿起其中一本看了看,措辭很對啊,哪裏粗鄙了,委屈。
“改。”清雨無視郝廉投向她委屈的眼神,直接了斷的說,然後將一本奏折單獨的攤開放在郝廉麵前,“雖然本小姐很讚同你的觀點,但是身為君王還是要給臣子麵子的,就算博遠侯的兒子當真是非常不堪,想讓你為本小姐和他兒子賜婚太過異想天開,你也不要說的這般的明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連豬狗都不如?這些話是一個帝王該說的嗎?你這樣回給博遠侯是想要他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