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發生後,新皇馬上就開始找原因了,最後找到這些完成後同一時間壞掉的,都是被克扣了的,有些沒有被克扣了的也壞了,而那些的材料本來就沒有準備用上好的材料,而那些嚴格按照要求來而且都是上好的材料的,一點事都沒有,然後太子怒了,處罰了這些大臣,之後就沒有人在敢做什麼小動作了。
在都用了上好的材料重建後,雨神廟宇就沒有塌了,如果沒有塌的那次,雨神廟宇早就建好了,而這次有些準備撈油水的不僅沒有撈到油水反而還往外吐了不少,那可是讓他們一直在心疼。
一國新皇登基,來的使臣裏並不是都來祝賀的,還有來找茬的,這不在晚宴的時候,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新皇剛剛登基,就這樣為一個從未聽過的神建造廟宇,如此勞師動眾,看來新皇並不為百姓著想。”一個長相粗狂的人大聲的說,“本王看所謂的為神修建廟宇,不過是新皇壓榨百姓的一個接口罷了,即使世間有神,也從未聽過有這樣一位雨神。”
“西域狂王若不是真心來祝賀的,便請安靜的做一個客人,休要侮辱雨神!”他人還沒有做出反應,坐於郝廉下首一位的太後就先爆發了,那張不顯老態的臉上,現在正板著,盡顯威嚴。
“侮辱?這雨神本就不存在,何來侮辱!”狂王認為太後這是惱羞成怒了,越發的放肆,“若是這雨神真的存在,那並不如讓她現身讓我等見上一見,好好膜拜膜拜,大家說是不是。”
“就是啊,讓我們見上一見。”有人附和狂王的話,明顯是和西域交好的國家。
“雨神乃是神,豈容爾等說見就見的。”郝廉坐在上首,並未怒,但是卻不怒而威。
“雖然世間傳有雨神,但同時也傳有雨神畫像,與你郝國供奉的那位並不是一位,這突然冒出的雨神是你們編撰的吧,也不怕惹怒了真的雨神降罪於郝國。”狂王非常囂張的說。
“今日之雨便是雨神顯靈,各位難道感覺不到嗎?”郝廉突然笑了,那一笑非常的迷人,但是無端讓人感覺到寒意。
“下雨而已,難道你郝國每下一場雨都是這個雨神顯靈。”狂王說完大笑起來,這是在嘲笑郝廉的無知。
清雨看向那個狂王嘴角勾起一抹笑,正好要讓郝廉迅速受到朝野愛戴需要一件大事,既然你冒出來了,就拿你來做引吧。
【宿主,你準備做什麼?】看到清雨嘴角的笑,臭蛋打了一個寒顫,這次不知道是誰要倒黴了,隨這清雨的視線看去,她由衷的為這個作死的狂王默哀,竟然敢質疑宿主,真是好膽量。
清雨沒有回答臭蛋的話,而是悄然離席了,正囂張的狂王突然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