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便聽斕竹叫道,“姚小姐,過來喝一杯?”
清婉便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好,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吧,不知道斕小姐願意告訴我些什麼?”
斕竹細細品了一小口紅酒,盯著手中輕晃的酒杯,“嗬嗬,姚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我跟著奕楓很久了,圈子裏的人都覺得我早晚會嫁入秦氏,成為奕楓身邊最親近的人,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喜歡我的人很多,可是我把一顆心都給了他。”
清婉聽著,心裏莫名地不舒服,但是她知道,這是奕楓的過去,她沒辦法改變,也沒理由生氣。“我知道,斕小姐為奕楓付出很多,我代奕楓謝謝你。”
“哈,你憑什麼代替他?你真覺得自己是秦家少奶奶了?就因為他上了你的床?!”斕竹聲音變得尖銳。
清婉被她這麼赤裸裸地諷刺,有些難堪,她喝了一口紅酒讓內心平靜些,“我從來沒想當什麼秦家少奶奶,我要的隻是他而已,隻想陪在他身邊。斕小姐這麼諷刺我,會讓你心裏舒服些嗎?”
斕竹恨恨地看著她,“你不過是個平凡地像一顆灰塵的賤人,他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他身邊?是,諷刺你並不會讓我舒服,我自認才貌氣質都比你好十倍,可是他偏偏對我冷淡疏離,在他身邊這些年,他甚至從沒碰過我,他抗拒我的親近,我以為他性格如此,畢竟他身邊也沒有其他女人,可為什麼他對你這麼厚待?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清婉被她語氣中徹骨的恨意震驚到,她沒想到斕竹對奕楓的感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但是聽到她說奕楓從沒有碰過她,也沒有沾其他女人,她心中沒來由地冒出一絲歡喜,奕楓對待感情是認真的,她果然沒有信錯人。
“你以為我今天叫你來是為了羞辱我自己,嗬嗬,你還真是被保護的太好,太天真呢。”斕竹陰測測得說道。
說完,清婉發現自己的胳膊被身邊其中一位男士握住,他力氣很大,她的反抗顯得太過微弱,“斕竹,你想幹什麼?!”
“嗬嗬,很快你就知道了。”斕竹說完,又衝那兩名男子使了個眼色。
一位男子死死地按住清婉,另一位拿出針管向她的胳膊紮下去不知道給她注射的什麼液體,她感到一陣驚慌,“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這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的,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知道,盡管叫吧。”
清婉見反抗不了,叫聲也沒有任何回應,待怒瞪著斕竹,“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可是給了你好東西呢,好好享受吧。”斕竹的語氣古怪,又吩咐那兩個人道,“先關她半天,等藥性發揮的正好,再叫兩個人過來,我自有安排。”
“是。”兩人齊聲道。
斕竹說完便坐下繼續品酒,看著她的反應,好像在等什麼有趣的事情。
清婉見男子放開她的胳膊,想要坐起來,才發現全身軟弱無力,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本來早上沒吃早餐有些低血糖,現在更是一點力也使不上,她做著徒勞無功的掙紮,最終身子晃了兩下,軟軟地倒在沙發上,神智卻是清醒的。
斕竹看著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怎麼?累了?那就好好躺會兒吧,這才剛開始呢。”
清婉不知怎麼才能脫身,想借奕楓震懾她,“斕竹,你若是傷了我,奕楓不會放過你的。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何必費盡心思?”
“嗬嗬,我就喜歡看你垂死掙紮的樣子,想借奕楓刺激我?沒用的。過了今天,奕楓還要不要你都不一定呢。”斕竹的聲音媚惑又邪惡,仿佛一隻危險的罌粟。
清婉躺在沙發上,不再多說什麼,她感覺身上軟綿綿的,好像有一絲一絲微弱的電流從腳底、小腹傳來,有一種異樣的酥麻,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她跟奕楓在動情時有過類似的感覺,隻是現在當身體內的電流千絲萬縷慢慢增強時,她的意誌好像正在變得薄弱。她突然猜到斕竹想幹什麼了,她是想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