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揚,你看他醒了。”
方揚隨著燭龍的呼喊看過去,果然發現他那邊的男生醒了過來,方揚跑了過去,俯身搖了搖燭龍身邊的那個男生,喊道,“你叫什麼名字,喂,喂。”
任由方揚怎麼搖晃那個男的,怎麼呼喊,那個男的都好像沒有任何反應,雖然是睜開了眼,但是頭總是耷拉地向下,雙目無神,整個人都好像癡癡呆呆的。
方揚和燭龍對視一眼後,隨即叫醒了其他在白蛹中困著的人,果然那些人,包括後來跟沉霜一起被吸進去的趙曲兒全部醒來後,都好像是意識全無,雙眼無神,黯然無光。
方揚看了他們一眼,雙眉已經是擰緊得無法釋然鬆開了,說道,“這些人都是怎麼了?為什麼回這個樣子,好像沒了思想一樣。”
燭龍摸著下巴做思考狀,突然說道,“我知道,白蛹裏麵的東西把他們的腦子給吃掉了,所以不能思考了,沒有了思維意識。”
方揚深呼吸了一口氣,心卻想到,看來是燭龍的腦子被吃掉了。
那邊的沉霜見沉玉不能醒來,隻好把她安放在一旁,聽到燭龍的聲音後,這才想到洞裏怎麼多了一個這麼高的男子了,她走到了方揚身邊,狐疑地問道,“他是誰。”
燭龍瞟了一眼沉霜,她身體裏麵可是有著鳳凰洛溪,所以燭龍看著沉霜的目光裏多多少少都有點百感交集的感覺。
沉霜不明所以的,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陌生男子為什麼要用這種似情深, 似曖昧,似憂傷,似擔心百感交集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是現在她很不喜歡被他這樣一直盯著看。
方揚白了燭龍一眼,說道,“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一個陌生的女孩。”
燭龍被方揚這麼一說,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畢竟她也不是鳳凰洛溪,再說了,除了鳳凰洛溪,他怎麼能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別的女人看,真是該打。
這麼想著,燭龍便急急轉過頭,沉霜見勢,眉間生出了更甚的疑惑了。
一旁的方揚卻說道,“沉霜,他叫燭龍,具體事情,我現在很難跟你解釋,等我們出去了再說吧。”
沉霜點點頭,那個叫燭龍的男人是誰,是什麼人,從哪來的,其實以沉霜的性子根本就不關心這些,她看了一眼地上醒來的人,然後蹲下查看,手摸上了他們的脖子,發現他們的身體好像都沒有什麼異常。
於是便疑惑地說道,“他們的體溫都很正常,脈絡也很清晰,脈象什麼都沒有問題,但是怎麼會這個樣子?”
方揚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說道,“他們一出來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好像隻有個人囊噓殼一樣,就像是活死人。”頓了頓,方揚又說道,“趙曲兒跟你一起進去,她現在也是這個樣子了,你當時跟她一起掉進去的,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沉霜回想起自己和趙曲兒被吸進白蛹的時候說道,“當時,我跟趙曲兒掉進去之後,其實還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呢 。
那時候,我記得我們一掉進去就好像,掉落了一個無底深淵一樣,然後在那無止境的掉落,然後是鳳凰洛溪救了我,可能是我身體本來的約束限製吧,她的靈力救不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