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一聽不服輸,向方揚那邊走過去然後拉著方揚跟自己比身高,見方揚跟自己長得差不多高的時候,燭龍硬生生地再變高了半個頭。
方揚差點就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至於嗎,燭龍。”
燭龍雙手抱胸,昂首挺胸地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模樣看著方揚,說道,“我樂意,你能把我怎麼著,我就喜歡這樣,就喜歡比你高,比你好。”
方揚無語了,求饒式地說道,“行行行,不想跟你爭,你怎麼都可以,隻要你開心。”
方揚感覺都不能直視燭龍了,這家夥活了那麼久,怎麼一點思想長進都沒有。
方揚在幹嘛,燭龍就跟到那,方揚一起身,燭龍也起身,還總是逼迫方揚看向他自己。
方揚的青筋都要暴起了,咬牙徹齒道,“燭龍,現在不是玩的時候。”
燭龍見方揚好像都要快被自己逼瘋了,隻好識趣地說道,“好吧,不玩了。”
方揚倒吸了一口氣,平複著自己將要爆發的脾氣,說道,“快點看看有什麼辦法能把這些白蛹給弄開吧。”
燭龍左看右看,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這些白蛹打開。
真的是挺傷腦筋的,方揚覺得沒辦法,隻好說道,“燭龍,你去那邊把另一條道上的那隻倒掛的白蛹給弄過來,先放一起吧。”
燭龍點點頭,竟然乖乖去了,他把白蛹扛了過來,竟然很是粗魯的把他隨手一扔在地。
方揚瞟了燭龍一眼,見他拍拍雙手,像是敷衍一樣完成了任務一樣,他扶額,說道,“燭龍,你就沒想過如果裏麵裝的也是人嗎?”
“想了啊,就像沉霜和趙曲兒一樣嘛,我知道。”燭龍一本正經地回答道,然後聳聳肩,繼續說道,“然後呢,是人那又怎麼樣?”
方揚歎了口氣,算了,感覺像是對牛彈琴,或者更應該說是對龍彈琴吧。
就在這時,之前吃掉了沉霜的趙曲兒的那隻白蛹抽動了幾下,方揚和燭龍對視了一眼,兩個都警惕了起來,兩人小心翼翼地探步過去,卻看見那個白蛹逐漸裂開,方揚和燭龍見勢紛紛停止了前進的腳步,離著白蛹有一小段距離,卻見那白蛹裂開了一條大縫,像是有東西要從裏麵破繭而出的樣子。
白蛹順著裂縫,逐漸向兩邊崩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像是被什麼東西送著出來一樣,一道道火紅色的光焰護送著她出來,讓她緩緩升起在半空中,方揚見她是昏迷狀態,緊張地喊了兩聲,“沉霜?沉霜?”
沉霜像是被什麼強大的力量抱在了半空一樣,燭龍看著這火紅色的光焰覺得甚是眼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些光焰…………突然燭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喊道,“洛溪?洛溪,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