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揚點點頭,自然是同意了,現在已經挨近傍晚了,林宇陽已經回去了,留方揚一個人回自己家。
方揚住的小區比較安靜,多是帝都大學的學生來住,所以一路走來路人都非常少,他循著路燈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墥樓,卻發現樓道裏竟然沒有開燈。
他按了一下一樓下麵的燈管控製處,依舊沒有反應,一直都很正常的樓道燈管,今天竟然壞了,也是奇怪。
沒辦法,他隻能接著月光的光線和附近的路燈的照明,緩慢地爬著樓梯。
但是當他正要到家門口的,竟然突然感覺一股殺氣!
回過頭,卻看見一個男子漫步走來,這個男子讓人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他的下巴那密如雜草叢生的胡須,還有他那雙如黑曜石般的黑瞳直直地盯著方揚,閃著凜然的尖銳之氣,他的眼神在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的氣息,嘴裏還叼著一隻煙,一身黑西裝打扮卻讓方揚有種穿著龍袍都不像太子的感覺。
方揚看來者不善,但他並不想生事,有一句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所以方揚回頭看了這個男子後,麵不改色的轉回頭,拿出鑰匙不緊不慢地想要開門,左手握住門鎖,“嘶”的一聲,門鎖突然變出一條黑蛇,纏繞著方揚的手,發出“嘶”“嘶”的聲響,吐著舌頭,作勢要一咬而上,方揚奮力一甩手,黑蛇被甩了出去,跌落在地,在觸地的一霎那消失不見了。
方揚知道是那個男子搞得鬼,回過頭,壓著怒火。
似乎感覺到方揚的怒火中燒,豹子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喜悅感。
他開始自道姓名與目的,“你就是方揚吧,我叫豹子,如你所見,我們是一類人。我這次來,是我的老板讓我叫這個東西給你。”說完,豹子輕鬆隨意地把手中的東西飛過去方揚那邊。
方揚穩穩地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穩穩地一夾,接住了。豹子雖然像飛飛鏢一樣把這種薄薄的紙看似輕鬆地飛過來,但是方揚接的時候可以明顯感覺到這股無形的力量一衝即來。
方揚翻開手中紅紅的折紙,竟然是一張結婚請函,這封請函一打開,就有一種聞著讓人感覺暈暈的,一種不舒服的香味。
這種香味很是刺鼻,而且是香得讓人難以接受那種,這張請函的外表不僅奢華而且浮誇,請函的邊上竟是布滿了一成金粉,不是鍍金的,是純金的那種,在請函的四個角上也被鑲上了透徹亮麗的水琉璃,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到底是誰那麼大費奏章,不惜重本的弄這麼一張結婚請函。
“這是老板特地為你定製的請柬,怎麼樣?!”豹子不屑地笑著,語氣囂張,似乎根本不把方揚看在眼裏。
方揚順著往下看,哪怕是沒有樓梯的燈光,趁著月光,他也能看見這幾個諾大的字眼。
謹訂於本年本月26號,淩子俊先生與舒晴小姐舉行結婚典禮敬備喜筵,請方揚先生賞臉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