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和善一點的守衛則說:“要是撐不住就別硬撐,告訴我們。”
憨厚大漢嗤笑,“他這樣的人渣就算是死了,也不足為惜。”
“不要亂說。”另一人反駁他,憨厚大漢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想生氣又不敢,憋著憋著就狠狠地瞪了方揚一眼。
“兩位大哥。”方揚一邊跟著他們出了月洞,一邊說:“進入日洞的事,能不能先放一放,我有一點事想找大長老。”
“大長老,你找大長老幹什麼?他可不是你想見就能夠見到的。”憨厚大漢像是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不屑地說。
方揚無奈,隻能從手環中拿出令牌,“我有令牌在身,麻煩讓我見一下大長老。”
看著他們沉家最至高無上的令牌,他們都嚇了一跳,怎麼這個混小子不過進一個月洞而已,就拿了一塊令牌了?!
憨厚大漢看了那塊令牌半響後,十分氣憤地問他:“小子,為什麼你會有令牌,你是怎麼偷到它的?”
方揚好笑,沒證沒據,他怎麼就能亂說這塊令牌就是他偷的,還是難道說原來沉家的防範係統這麼差,他鎖在了月洞裏麵,都還能找個方法出來然後偷令牌?!
另一個守衛顯然比大漢更有腦子,他想可能是方揚找到了什麼特別的機遇,才得這麼一塊令牌。
在沉家中,每一代的家主都有一塊令牌,而這塊令牌就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它能夠命令所有除了家主以外的任何人,但是相應的,得到這塊令牌,同樣意味著你要完成家主留下的任務,如果不能夠完成,沉家人將對其追殺,不死無休。
方揚聽著兩個守衛的解釋,才發現自己被那個看起來很和善的沉寂給坑了一頓,他根本不知道這塊令牌還有這麼一個規則要守,要是這樣,他寧願不要了,自己孤身去闖日洞。
“不管你說了什麼,也不管你的令牌從哪裏來,但是既然你有令牌,我們就必須聽令。”守衛麵無表情地說道,那個憨厚大漢雖然不爽,但是也是十分不情願低下頭,還喃喃著:“令牌的真實性,大長老自然能判斷,哼。”
“你們隻要帶我去見大長老就行了。”方揚不以為意。
三人本來是應該直接進日洞的,但是因為方揚的令牌,又往村落的方向走去了。
大長老所住的地方在村落的南麵,剛好跟日月雙懸洞的方向相反,未免打擾到村落的村民,兩個守衛便帶著他往村邊走,那裏枯草密布,比較難走,三人光是走便走了有三十分鍾。
方揚跟著他們來到一間破草屋的門口,草屋雖破,但是卻很大,比旁邊村名的屋子都要大得多,那個守衛上前,先是敲敲門,很恭敬地說:“大長老,那個關押在日月雙懸洞的小子說有事要找你。他有令牌。”
隔了一會,門慢慢地開了,上次他在沉霜那裏見到過的老樹皮大長老伸出頭來,看著三人組合,眼中有驚訝一閃而過,隨即擺擺手,讓那兩個守衛先走,然後示意方揚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