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成千上百個人的血液樣本,但是隻有極少數人才會有這種異常狀況,而且他們恰好,都有一些異於常人的天賦。”崇凡放下陳寧生的化驗單,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方揚不語,任他肆無忌憚地打量,自如泰山般鎮定自若。
“而你,會不會給我更大的驚喜呢?”崇凡微微一笑,顯然很是自信。
“怎麼樣,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你需要的幫助,隻要你給我你的血液樣本。”
不過一瞬間,方揚剛放下的刀子,便移到了他的手中,鋒利的刀芒緊貼著崇凡的脖子。
“你知道些什麼?”方揚冷冷地說,順勢把刀子往前推了推。
“你這人怎麼總喜歡這樣威脅別人。”崇凡苦笑,一定也不敢動,就怕這往常他慣使的手術刀反劃到自己的脖子,“君子動口不動手懂吧?!”
“麵對你我不需要君子。”
“我什麼都不知道。”崇凡繼續苦笑,實話實說了,“像你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什麼大的抱負,我隻是,抓蛇三寸而已。”
方揚看著崇凡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再次放下了刀子。
“暫時不需要。”他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轉身離去,以他的能力,沒必要被別人威脅著做事,現在,也沒用得到崇凡的地方。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崇凡不是ax組織的人,他很明顯是那種隻醉心於實驗研究的變態醫生。
“我猜你還是會過來找我。”崇凡仿佛意有所感,雙手插在白衣口袋裏,對著方揚的背影,朗聲說道。
方揚聞言,腳步一頓,還是頭也沒回地走了。
次日,方揚剛回到課室,就被舒晴和薑雅攔住在座位上。
“方揚,雖然你不加入籃球隊,但是能不能幫我們訓練一下球員?”不同於舒晴些微的無措,薑雅求起人來可是十分的順口,“還差幾天就比賽了,拜托拜托。”
舒晴雖然沒有說話,也是很期待地看著他。
“對啊方揚,怎麼說也是班裏的一份子。”周圍的。同學聽了,也伸過身子來勸道。
“我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不會教人吧。”不遠處的李瀚看見方揚那邊一堆人,心裏不爽,過去聽見他們這麼說,便冷嘲熱諷著,“他這人,最清高自私,哪裏會管別人。”
昨天目睹了一切的一些同學聽他這麼一說,很是不服,卻礙著李瀚平時的惡行,不敢反駁。
方揚站起身子,看向李翰,目光如炬。
被方揚這麼注視著,李翰不由想起自己的傷口,牙一癢,不敢輕舉妄動。
“好。”方揚雖然看著李翰,回答的卻是舒晴和薑雅的話。
除了李翰和歸服他的那一部分人,其他人都是一喜。
放學後,方揚便帶著三班籃球隊的人去了分配給他們的籃球場,硬要來的薑雅帶著表麵上不情願的舒晴也跟著去了。
其實不用方揚說什麼,大家已經很有紀律地先自行去熱身了。
球隊裏除了陳寧生,其餘四個人都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平時不鍛煉,光顧著學習的書呆子。
這樣子看來,陳寧生還是球隊裏的主力了。
方揚隻專心地看著陳寧生熱身,他雖然身子很胖,不過卻意外的很靈活,胖胖的身子並不能阻礙他的行動,衝刺,跨越投籃的姿勢都很標準。
等到熱身完畢,方揚果然履行了自己教練的任務,給其餘四個人都安排了合理的練習方式,然後把陳寧生獨自一人叫了過來。
“方揚,叫我來做什麼?”陳寧生傻笑著,右手笨拙地撓撓腦袋,一臉疑惑。
“深蹲一百下。”方揚雙手抱胸,下達命令。
陳寧生也沒有說什麼,哼哧哼哧地蹲下,站起,老老實實地一個一個動作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