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盯著平板看半,有人複製了她的這些文件……
何信?
不會,何信連電腦都用不利索,智商欠費也看不懂,不會是他。
他真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估計也是直接打電話給自己,而不是暗戳戳的複製走這些東西。
會是誰呢?
按照何信的,當時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
“秦羽,剛才何隊給你的檔案你看了嗎?我們得走了。”老張帶著兩個人過來。
“哦,走吧。”時笙將平板收起來,拿著桌上還沒拆過的檔案跟著老張離開。
老張看時笙那樣子就知道她還沒看,在路上很貼心的給時笙科普一遍。
十幾個時前,他們接到報警,一條狗把人給咬了。
“這又不是命案,我們去幹什麼?”時笙隨手翻了翻,狗咬人的案子,也要劃到刑偵隊?
老張將資料往後翻了翻,指著一張照片,“被咬的那個人死了。”
“死因?”時笙翻到最後也沒有看到死因。
“初步死亡報告是狂犬病,但很快這個報告就被推翻,現在法醫那邊還沒傳來消息,聽有點棘手。狂犬病最低潛伏期一周,他被咬了十幾個時就身亡,這不正常。”
時笙將檔案放下,“我們現在去幹什麼?”
老張嘴角一抽,“去找那條狗和死者的家屬詢問一些問題。”
“哦。”無聊。
老張歎氣搖頭,和旁邊的同事交流去。
車子在一處居民區停下,老張讓另外兩個人去詢問死者的家屬,他和時笙去找狗。
時笙:“……”
掀桌子!本寶寶現在竟然淪落到找狗!
老張找到當時的幾個目擊證人。
“狗?不是我們區的,很大一條,全身的毛都是金黃色的……他們叫的什麼……金毛,對,就是金毛,它看上去非常髒,不知道從哪兒進來的,還有孩子給它喂了吃的,當時都好好的,誰知道突然就咬人了。”
“哪兒去了?咬完人就跑了,誰知道跑哪兒去了。”
“你們可一定要抓到它,這麼大條狗亂咬人,想想就可怕。”
居民的反應的情況都差不多,都不知道那條狗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也從沒見過那條狗。
老張詢問完所有的目擊證人,轉頭想找時笙,結果身邊空蕩蕩的,哪裏還有人。
老張心累,他出來辦案,還要帶孩子的嗎?
老張在區找半,最後還是在區居民的指引下,在區偏僻的角落找到了人。
別問他為什麼不打電話,打了也沒人接。
老張看著蹲在一堆草前玩遊戲的時笙,滿頭黑線,“秦羽你在這裏幹什麼?”
“蹭ifi。”
“什麼?”老張一臉的懵逼。
你跑這麼遠就特麼是為了蹭ifi?區裏麵沒有ifi?工作時間誰讓你蹭ifi的!
冷靜!
“……走吧回去等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剛才他就不應該和她一起的。
時笙拿著手機站起來,用腳踹向旁邊的草叢,外麵的鐵製的欄杆,被草叢遮擋的地方,有一處很大的空隙,像是被人強行扭曲的。
時笙頭也不抬的道:“這裏有狗毛,你確定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