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布萊恩！”我拍拍他的肩膀，“平時不覺呢！有模有樣的！”
“那當然！”布萊恩甩了甩頭發，“對了，卡羅爾，你有什麼目的？”
“我有個課題，嘿嘿！”我勾住他的脖子，“需要你幫忙？”
“我能幫什麼忙？”布萊恩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
“前幾天，醫院取錯屍體的事，知道吧？”
“知道啊！”布萊恩猛地醒悟，“喔！你的課題。”
“聰明！你必須幫我！”
“那是，一定。現在需要我做什麼？”
“那兩個警察，”我向一邊努努嘴，“這麼巧也處理那件事，你知道怎麼做了。”
布萊恩明了地點點頭，做了個OK的手勢。
正說著，小D已經跟著警方回來了，“有事隨時找我。”
“謝謝你跟警方合作。”警察一臉輕鬆，麵帶笑容。
看來小D的口供幫了他們很大的忙。
“警官，現在是不是麻煩陪我去醫院走一趟了？”布萊恩正色說。
警官們的汗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冒出額頭，“是，是，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轉身的空檔，布萊恩向我擠了擠眼。
在小D駕車去醫院的路上，我套近乎地問：“兩位警官，負責這個醫院還有那些片區啊？”
“距離醫院兩個街道都是我們的片區。”小個子警官提到這個愁眉苦臉地。
“都是人多，繁華的地方，”我替他們可惜，“信號燈也多，不方便接警五分鍾內到達吧！”
“就是！”
“我前幾天在醫院看見兩個警官和你們好像，那時有人在醫院的停屍間拉了橫幅，說什麼醫院給錯屍體了。”
“這種錯誤醫院都能犯？”布萊恩接話道：“家人離世已經夠悲痛了，竟然還發生這種事？”
“幸好及時被找到了，”小個子警官說，“那家人差店就下葬了。”
“不知道另外那家人知道了是什麼反應。”
“還能什麼反應？”胖警官粗聲粗氣地說：“還不是鬧到院長室了，我們還出了警的。”
“那當然呢！”我連連點頭，“院長有沒有說怎麼會弄錯呢？”
“院方怎麼會承認錯誤呢！說的是兩個人名字相近，在低溫的環境裏，寫的字跡模糊了。”小個子警官對胖警官說：“我在安全出口聽清潔工說，有一天屍體都橫七豎八的被拉出來，脖子上有兩個小孔，僵硬的血都沒了，多可怕。”
“不會吧！”我裝作害怕地說。
哇！消沉這麼久，終於按耐不住了嗎？這個症狀和吸血鬼太相似了。但是，隻是，這個原因可不能著進報告裏呢！
“我也隔著鐵門聽說的，當我推門進去時，兩個人都離開了，想問清楚也不行。”小個子警官聊起天來整個人放鬆不少。
“你這麼說，我也記起來了。你回來後單獨問了院長，他否認了，但表情確是驚慌失措。”胖警官坐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