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琳的意思是她也臨時接到的消息,她在家才休息兩三天而與,白沒鎮駐點辦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孫琳的意思是劉子膽如果不願意,她現在立即從老家趕回永春。
聽孫琳要這麼勞師眾眾,忙說自己願意過去。
現在的人做事越來越不負責,情緒化嚴重,要離辭也提前一個月打申請嘛,哪有這樣莫名其妙消失工資都不結就消失的,要不就是明天走今天打個電話過來,說明天不來了,沒有這麼做事情的。
想著妻子到現在都還沒回來,自己明天卻要去白沒鎮駐點,劉子膽的心情就十分煩躁,本來劉子膽完全可以把這個事情叫周媚媚去做,周媚媚做事勤快,懂得變通,但一想周媚媚是個女人,讓一個到公司時間不長業務還不太熟悉的人呆在白沒鎮,劉子膽於是不忍;再者孫琳之所以選擇劉子膽過去,就是因為他業務熟練,一個人呆白沒鎮駐點辦既要做經理,又要是做會計保安以及服務員,一般人是搞不定的。
到了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妻子終於回來了,看妻子一身風塵仆仆的,劉子膽非常高興,把再多的煩惱都拋之腦後,隻想著與妻子訴說一番。
妻子說那天聽劉子膽要加班,她正好接到在鄉下一個表阿姨的電話,那表阿姨隻有一個女兒,現在嫁在外地,這兩天表阿姨身體不是很好,想看看自己女兒,但女兒沒空在省城,於是妻子過去了,原因是妻子小時候的時候那個表阿姨一直視她為親生女兒。
劉子膽對妻子的話深信不疑,但還是忍不住問:“哪個表阿姨啊?怎麼之前從沒聽你提起過?”
妻子說:“與你還沒結婚之時,那時她的女兒也沒結婚,偶爾會有來往,自己她女兒與我都結婚了,就少了來往,加上我爸那人你也知道,他不喜歡我與那表阿姨來往,那表阿姨也不喜歡我爸。我當時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跟你提了。”
劉子膽說:“表阿姨住在哪裏,連你手機信號都沒有?”
妻子說:“在大姚鄉那邊的鄉下,你也知道那邊的發展情況,永春到那邊的車每天都隻有一班,而且隻去不回。”
想著大姚鄉的經濟與發展情況,劉子膽表示能理解,大姚鄉總得來說雖然離永春不遠,但不屬於劉子膽所在省份管瞎,交通落後,直通永春的大路都是早兩年才修好的,比白沒鎮還落後,幾乎是個被人類遺忘的鄉。
劉子膽說:“老婆你受累了,你坐著休息,我去給你煮東西吃。”
妻子起身說:“這怎麼可以,我現在是沒上班,你天天上班,我不累,你要吃什麼,我給你煮。”
劉子膽按住妻子說:“今天是星期天,我呆一天也沒什麼事,你剛坐車回來,還是我給你煮東西吃吧。”
妻子看劉子膽如此體貼,心裏非常高興,她說:“那辛苦你了,老公。”
劉子膽笑著說:“為了老婆服務,做什麼都不辛苦。”
等吃過東西敘舊完畢,劉子膽與妻子分別舒舒服服地去洗了個澡,兩個晚上不在,妻子並沒有虧待自己的丈夫,她半遮半掩展現出自己最風情萬種的一麵。這讓劉子膽的思想很快仿佛與世隔絕,隻一味地瘋狂朝妻子進攻。
這一次不同於往次,這次劉子膽與妻子翻滾了足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把自己與妻子折騰地死去活來,二人瘋狂野蠻的動作才慢慢停下來。
妻子對丈夫的表現很滿意,她仿佛也很沒久沒有領教過這種滋味,翻滾蠕動的動作慢慢停下後,妻子逐漸睡死過去。
看著妻子安靜地躺在自己身邊,劉子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妻子光著的側麵很美,很迷人,妻子不管在臥室內還是在臥室外,從來都不咄咄逼人,總是風情萬種,溫柔可人;能擁有妻子這樣的女人,算是自己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想著明天要到白沒鎮呆幾天,劉子膽突然想到前天晚上與周媚媚在白沒鎮那幢建築四樓看到的那兩個女人,躺在四樓前麵的那個女人八成是韓梅,此時看著妻子光著身子麵像著自己的側麵,他突然感覺當時躺在韓梅後麵的是妻子。雖然劉子膽當時看到那兩個女人隻重點注意躺在外麵的那個女人,但裏麵那個女人他也有注意到,看著妻子這時的姿勢,當時躺在韓梅後麵的那個女人分明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