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膽被周媚媚拉到外麵,劉子膽看著周媚媚說:“你拉我幹什麼?”
周媚媚說:“我還想問你在幹什麼呢?”
劉子膽說:“我在問昨天晚上她在幹什麼?”
周媚媚說:“嫂子昨夜不在,與韓梅有什麼關係啊?”
劉子膽覺得一時跟眼前的周媚媚解釋不清楚,隻能閉嘴。
走回自己所在的辦公室,劉子膽想到剛才韓梅的表現,明顯昨夜她肯定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要不然她不會說起話來就偷換概念,弄得人聽起來雲裏霧裏的;可是即便這樣,劉子膽也無計可施,自己沒有任何證據韓梅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昨夜周媚媚沒有認出躺在白沒鎮那幢建築四樓外麵的那個女人是韓梅;周媚媚是唯一一個除劉子膽可以證明韓梅在操作見不得人的事之人,可惜昨夜她又被嚇怕,加上在晚上,她根本認不清躺在那幢建築四樓外麵的那個女人是韓梅;而且昨夜劉子膽還希望周媚媚不要認出那女人是韓梅,他不希望參與到這事裏麵來;劉子膽現在才發現應該讓周媚媚認清韓梅才對,否則自己一出什麼意外,就沒有人能揭發她們在運作什麼陰謀,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分保險,搞得現在自己找個人商量什麼事都找不到,說出來也沒人信。
心不在焉地一個上午,劉子膽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周媚媚來叫劉子膽去吃午飯。劉子膽實在沒胃口,打算不想吃了,但周媚媚說:“看你的樣子連早飯都沒吃,中午再不吃,別整垮了自己的身體,嫂子可能下午就回來,你不要著急。”
劉子膽還是沒什麼胃口吃飯,他現在擔心的不是妻子出了什麼意外,他擔心的是妻子會不會跟韓梅是一夥的了,這個才是最危險的。
周媚媚說:“食堂的菜飯吃不下的話,我們出去找地方吃,我也正覺得食堂的飯菜難以下咽。”
見周媚媚一片苦心,劉子膽決定出去找個地方吃個午飯再說。
來到公司一公裏處的一條飲食街,周媚媚與劉子膽找了一家土菜館,其實越是這種類似川菜館土菜館之類的,味道越是特別好。廚房在廳堂後麵,甚至都能聽到廚師在裏麵掌勺的聲音,小本生意,所以遇到地溝油的機率會比較小。
周媚媚隨便點了幾個菜加一碗湯開始吃飯,老板娘還記得周媚媚之前來這吃過飯,所以特別熱情,當然周媚媚對誰都熱情。
過了不久,菜館裏又來了四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兩個二十多歲的男的,另外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他們四個人擠在劉子膽的後麵兩桌,老板娘趕緊笑著去張羅。
那四個人光點菜就點了十幾分鍾,這倒不是說他們要點很多菜,而是他們點的東西基本上這個季節都是沒有的。
比如老板娘說:“不好意思,現在的螺絲裏麵都有個小螺絲在裏麵,不好吃,所以店裏沒有。”
他們當中有個家夥立刻不耐煩地說:“好不好吃,你炒了再說嘛。”
老板娘說:“店裏真沒有。”
那個家夥說:“沒有你不會去買嗎?”
老板娘說:“現在這個時候菜場裏也沒得賣了。”
那幾個家夥隻能作罷,還沒過一會,他們當中那個四十多歲的男的說:“老板娘有沒有搞錯,現在都快夏天了,你還給我們倒熱茶,去換冰的來。”
老板娘說:“我這沒冰的茶,瓶裝的冰紅茶有,售價三塊。”
四十多歲的男的說:“冰水總有的了?”
老板娘想了想,把自己喝的冰礦泉水從冰箱提了出來給他們分別倒上。
四十多歲的男的剛喝一口,立馬吐出來說:“老板娘,這什麼啊,怎麼一點味道都沒有?”
老板娘說:“這是礦泉水啊。”
他們當中那個女的看了那家夥一眼,說:“水就這味道,你還想喝出牛奶的味道來不成?”
過了大半天,他們終於點好了四個菜,加起估計也就四十塊錢到五十塊錢之間,他們當中那個二十來歲的家夥說:“老板娘我跟你說,我們這個青椒炒蛋裏的青椒要碎椒。”
老板娘說:“碎椒?”
那家夥道:“對,就是用刀剁碎,但比胡椒粉粗一點,蛋要去白,隻要黃,不要加蔥,少薑,少醬油,少味精。”
老板娘剛要離開到廚房裏去吩咐自己的丈夫吵菜,那二十多歲的男的又攔住老板娘說:“老板娘,怎麼這裏空調都沒有,我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