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地方不比在永春,再恐怖的地方都會有人群出沒,而眼前這地方仿佛像一幢鬼屋,加上進來之前看到的那盞昏暗的燈光,這令周媚媚更加確定眼前這地方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劉子膽看著有些害怕的周媚媚說:“你要不在外麵等我,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我不能空手而回。”
周媚媚說:“你叫我一個人在外麵,我會更害怕,我們回去吧?”
劉子膽說:“不行,我看完一樓,等會我還要上樓,挨層挨層的搜完。”
周媚媚說:“隻是一個夢,你要不要這麼認真?”
劉子膽一時忘了來之前跟周媚媚到這的理由,他說:“什麼夢?”
周媚媚說:“是你說這地方在你夢裏出現來著,還有珠寶什麼的。”
劉子膽說:“嗯,所以我一定一層層樓搜。”
周媚媚說:“夢裏跟現實相反,你夢到了有珠寶,現實之中肯定沒有。”
劉子膽說:“來了哪能這麼快回去,要不你先走吧。”
周媚媚隻能放棄拉劉子膽走的想法,她現在哪裏敢一個人出去,她隻能硬著頭皮跟劉子膽死磕到底。
劉子膽舉著手電筒在一樓磨蹭了半個多小時,一樓除了幾十間幾乎一模一樣的空屋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找到。正當劉子膽想出去上樓上找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劉子膽竟然在裏麵找到了上樓的樓梯。
周媚媚看著眼前的樓梯說:“噫,這裏麵有上樓的樓梯,為什麼外麵還弄個露天的樓梯,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劉子膽說:“我們上去看看就知道。”
走到樓梯口,周媚媚有看到一邊的牆上有個燈開關,周媚媚說:“開燈吧,手電筒看不清。”
劉子膽按下牆上的開關,結果二人後麵一連串的房間同時大亮,嚇得劉子膽趕緊按下開關。
周媚媚說:“這不坑人嗎,害我以為是上樓梯的開關,原來是整個樓層的總開關在這裏。”
劉子膽說:“剛才同時大亮,不知有沒有驚動出口處的看護人。”
周媚媚說:“應該不會,隻是亮了一兩秒,現在時間不早了,估計出口處的人都處了。”
劉子膽用手電筒照了照手腕上的表,此時時間已走到晚上十點四十三分,劉子膽說:“也不算晚,十一點還不到。”
周媚媚說:“這地方不同在永春市區,沒什麼娛樂活動,這地方的人休息地早,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出去看看。”
劉子膽覺得有這個必要,如果驚動了看守這裏的人,得趕快離開。
折回出口,眼前這幾幢建築的出口處還是亮著一盞昏暗的燈光,劉子膽剛才把一樓的燈光全部打開一事仿佛沒有驚動他們。
返回上二樓的樓梯,周媚媚說:“我說對了吧,這地方不同在永春市區,現在夜生活才開始,這裏的人估計早睡了,還有估計出口處根本沒人,那盞燈亮在那隻是個幌子,用來嚇唬人的。”
劉子膽覺得有道理,生活在永春這地方的人不是影視劇裏的保安保鏢班,能文能武,由他們看著地方蚊子都難以飛進去,永春這地方的人無論什麼職業都習慣了懶散,多花一分鍾在自己工作崗位上都怨聲不斷,甚至一些為人民服務的職業都這樣,下了班就關機,打牌的打牌,陪老婆的陪老婆,幹非法勾當的幹非法勾當,管它洪水滔天,完全沒有為人民服務的這個概念;你如果一定要跟他們較真,他們會說:“我們也是人嘛,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的,這有什麼奇怪的。”
後麵那一連串房間不但長滿雜草,而且很潮濕,但眼前的樓梯卻十分的幹淨,仿佛有人每天在打掃一般,周媚媚心細,她很快發現了這個問題,周媚媚說:“膽哥你有沒有發現,好像這裏的樓梯很幹淨,像有人經常在打掃。”
劉子膽把手電筒向著樓梯上仔細照了照,果然發現樓梯很幹淨,比自己所在公司的樓梯都要幹淨,劉子膽說:“這說明什麼?”
周媚媚說:“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狄仁傑,我也覺得奇怪。”
劉子膽想了想,說:“這裏肯定經常有人。”
周媚媚說:“廢話,沒人怎麼可能樓梯這麼幹淨,這個我也知道,再說出口處不有保安嗎,也許是他們打掃的。”
劉子膽一時想不到別的,隻能硬著頭皮向上走。
走上二樓,二樓的格局與一樓一樣,也是一連串一模一樣大小的房間,隻是沒有了一樓的雜草與潮濕味,每個房間放著兩台龐大不知用來幹什麼的機器,又舊又破,估計是無法運轉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