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君也拿過去仔細觀看了起來,問道:“這是什麼啊,有什麼用呢?”
“這是什麼,老朽和李先生研究了好多年也不得而知,但知道這是李家的沿襲之物,是李先生年輕時在李家祖屋裏尋到的,我們倆暫且稱其為八卦球。”
李天注視著那黑不溜秋的八卦球,右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似有所思,但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疑慮,也沒有當場證實,李天並不能確定,這一切到底是可靠的還是有預謀,他需要讓自己多個心眼。
文石道長依然是麵露慈祥,一雙清澈的眼睛注視著李天。李天也再次發問:“道長可還有什麼要相告的?”
李天知道文石道長心如明鏡,這也可能是李崇文刻意安排的,所以李天說話並沒有拐彎抹角,反而是直抒其意。
“親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無意聽來的也不一定是假的,真假從來不分,隻在乎一心耳!”文石道長娓娓道來,“李先生這麼多年來,一直本乎其嬰兒心(道家推崇嬰兒之純潔),從未徒增妄念,雖晚年遭遇不幸,但也終未違心曲意,算是磊磊落落的離去。”
文石道長的話並未引起李天的深思,他潛意思裏認為文石道長想挽回自己與李崇文的關係,並未多言。在答謝文石道長後,李天便與尹婉君離去,尹婉君答應文石道長會再來看他的。
“沒白去吧,你應該怎麼謝我啊?”回到北都大學,尹婉君對著李天撅著嘴,一副討賬的模樣。
李天依然在沉思,突然聽到尹婉君的話,隨口一句:“你說怎麼謝就怎麼謝吧!”剛脫口而出,李天便覺得不妥,但是話已到嘴邊收不回了。
“你說的哦,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說完尹婉君便甩著馬尾離開了。
李天不由一笑。
回到家裏,李天拿出八卦球又翻看了一遍,之後取下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黑戒子,把兩者比較一看,材質非常像,而且黑戒子貌似剛好能填進八卦球的環形鏤空,但是李天不敢貿然把黑戒子放進去,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再三思慮下,李天還是決定試一試,現在一切都不明了,讓自己很是困惑,也許這個八卦球會為自己帶來解答。
李天小心翼翼的把黑戒子填進那環形鏤空,卻並沒有任何反應,這讓李天倍感失望,他再仔細觀看重合的兩者,真的宛若一體了,可是怎麼沒什麼意外的事出現呢?李天內心一直堅信,這裏麵必定有著某種機關,這些鏤空就是鎖孔,而鑰匙就應該是黑戒子這類東西啊,怎麼不是呢,難道自己想多了?
李天思緒不斷,他又開始旋轉著黑戒子,越來越慢地旋轉,仿佛都可以聽見時間滴答流逝的聲音,正當李天耐心盡失時,突然感覺到,黑戒子遇上了一絲細微的阻力,他馬上停下,隻見中間的圓形向外突出,漸漸地出來了一個圓柱體,圓柱體中心是空的,裏麵有一張卷起的泛黃古絲綢,李天把它拿出來,小心打開,絲綢上寫有密密麻麻的古體字,其中有些字體李天不識,閱讀起來並不通暢,而這張絲綢最上腳的兩個古字李天卻識得,乃營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