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聽完相隨說的經過後沉思了一會,照這麼說這是意外,可是為什麼總感覺有哪不對勁呢。
“蕭飲,今晚的,應該說是昨晚的紙條是你給我的?”飛揚疑問道。
“什麼紙條?我並不知道。”蕭飲皺眉回答,他一直在齊姑娘房間外,隻是知道有人飛鏢進去過,至於飛鏢上還有紙條那就完全不知道了。
這時,躺在一邊的姑娘悠悠轉醒。
真會挑時間醒,不過醒的正好,飛揚對她無任何好感,要不是因為管這姑娘的破事也不至於現在在這破地方,聽完經過知道那匕首是她帶的更是好感全無,更何況你他麼一點外傷都沒有竟然暈了一晚上!
飛揚本就不是什麼悲天憫人,大慈大悲之人,救人她不反對,可是救成這樣,可就有待商議了。
那名暈乎的姑娘醒來先迷茫的瞅了一會,然後好像看樣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渾身開始顫栗,再然後看到了相隨,自己爬起來,突然就向相隨跪下“柔兒多謝恩公相救。”
“哎呀,你幹什麼,快快起來呀。”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一邊去,你和我說說你昏迷之前發生什麼了。”推開相隨,沒好氣的和那位柔兒姑娘說道。
相隨頓顯尷尬,蕭飲默。
“姐姐,你語氣溫柔些,這姑娘好歹剛受過驚嚇。”畢竟是自己救的人,姑娘還這麼對自己感恩戴德,相隨的小大男子主義立馬就顯現出來了。
這熊孩子,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飛揚不再理他。
轉頭一看那位姑娘正可憐兮兮的望著相隨,丫的,勾引未成年少男是不是,繼續沒好氣的問“你瞅他幹什麼,這裏姑娘我說的算,瞅他也沒用,趕緊說話。”
得,救回來一朵白蓮花,熊孩子就會給我惹事。
姐姐你這麼暴躁好嗎……
齊姑娘你這麼暴躁好嗎……
隨後那位柔柔弱弱的柔兒姑娘哭哭啼啼的說完了整個經過,大體和相隨說的差不多,她前兩天在街上逛街就被虜了過來,然後閑置了她幾天不知怎的昨天就想起她了,一路逃到花園被抓住開始喊救命,後麵說的和相隨差不多。
相隨聽完又開始二貨上身“放心吧,姑娘,有我在沒人敢再欺負你了。”
“臭小子,給我閉嘴,一邊站著思過去!”死死的掐著相隨的胳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
“姐姐,你又虐待我,疼疼,鬆手我思過思過!”飛揚鬆手,他一邊哀嚎一邊默默走向牆角站著。
蕭飲在一旁又一次默,齊姑娘你這麼暴躁真的好嗎……
柔兒此時的心裏是崩潰的,這女人哪冒出來的,說話粗魯沒禮貌,還動不動就上手……
“基本上我聽明白了,一會要是有人來了,你倆給本姑娘把嘴縫起來,要敢吐出一個字老娘就把你們嘴巴給廢了。”
柔兒繼續一臉驚恐的點頭,蕭飲繼續默,相隨聽完立馬雙手捂住嘴拚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