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絲被固定在頭頂,挽出好看的發髻,用青色珠子與金黃色珠杆連成的流蘇發冠配帶上後,及肩的流蘇便在左右兩側搖曳著,眉被染上黛色,櫻花般的唇也抹上了嫣紅,眼角被胭脂勾繞出冷豔的幅度,若定睛一看,似有種無形的氣場般。
蕭木染抿著紅唇,如果南宮子卿不是她哥哥,這他喵的確定不是立後麼?這樣會不會搶南宮子卿的風頭啊?蘇祁看到了會不會打殘她?有點怕怕怎麼辦?
蕭木染被帶出宮殿,領到正殿前,站在高高的階梯頂端,俯視著階梯下緩緩而來的人群。
南宮子卿就在她身側,剛剛的情緒被掩的一幹二淨,論這氣度,當上這一國帝王又有何不可?
四大國除了北域,其餘三國皆是年輕一輩稱帝,殷奕也該下台讓他兒子蹦噠了吧?
“恭喜南旬帝!”進入露天的廣場,恭賀聲不絕於耳。
蕭木染隱在南宮子卿身後,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誰讓她的臉是那位皇帝的翻版呢?
“恭喜!”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南宮子卿在前麵應付自如,蕭木染卻眯眼望來,隻見一個黑衣華服男子正站在南宮子卿沒麵前,衣服是所繡的龍形彰顯著帝王的象征。
“東嶽皇親自到訪,朕之榮幸!”昔日那個明明是要當王爺卻被親生父親一個指令命為太子的南宮子卿如今也把朕這個稱呼用的熟練。
歌舒承瑜寒暄著,話音卻在瞟見從南宮子卿後麵探出頭來的蕭木染時頓住,臉色說不清楚是什麼,定定的看了幾秒蕭木染後,繼續和南宮子卿寒暄。
大國的皇帝皆來拜訪小國也是知禮數的,雖然對年紀輕輕的南宮子卿當上南旬皇帝下來不屑,但還有要做做樣子,上前祝賀,送出的禮物自也是貴重,蕭木染看見了跟著穹耀王的百裏憶楠,還有跟著歌舒承瑜的沉澈。
沉澈出場的時候依舊是習慣性的一身黑袍,但帽簷卻沒有帶在頭上,那頭如雪般晶瑩的雪發暴露在所有人眼裏,那種神秘感被揭開卻是聖潔的不可侵犯,他出現的一瞬間,聚了千萬道目光,卻有人清冷孤傲的獨立於自己的空間,那雙銀眸隻在蕭木染身上落了一瞬,便移到了漢白玉的地板上。
“西泯帝到!”太監尖銳的嗓音響起。
慣性的紅衣,最耀眼的顏色,如同他那張色如春曉讓人窒息的臉一般,讓人移不開眼,於沉澈不同,他身上的氣息深不可測,表麵上溫和,眼裏確實一汪深潭。
南宮子卿眼眸冷了下來,一直當陪襯從未出聲的蕭木染小聲問,“蘇祁呢?”
南宮子卿軟了眸色,似乎想起一些開心的事情,嘴角忍不住的笑,說道,“他去忙一些事了!”
蕭木染看那表情就知道蘇祁定是在做讓南宮子卿開心的事情,難道在鋪床?然後等南宮子卿回去後穿著女仆裝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