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染想了想,自己確實是挺想太子哥哥的,這麼久多沒有好好說一句話,太子哥哥怎麼說也是救她於危難才會昏迷不醒這麼久,心裏愧疚滿滿的,有機會去自然是要好好見一見,隻是,殷奕的安全保障有點讓人不敢恭維,看了眼楚悠,蕭木染弱弱道,“那個,你既然是北域皇帝,就要促進北域時代的發展吧?”
殷奕挑眉,不耐煩道,“你想說什麼?”
蕭木染撇開視線,囁嚅道,“你,你們北域,有沒有可以買保險地方?咳咳咳,我不是不相信你保護人的能力,雖然你是那種身嬌體柔易推倒的,但你男人很強大對不對,唉,別這樣看著我,我說錯了,你你你是攻,絕對一臉攻,帝王攻,萬年攻,隻是,總攻大人,求求你靠譜點吧,我最怕死的!”
殷奕“嗬嗬”兩聲,拽上自家男人暖被窩去了。
淩晨,某悠突然睜開眼睛,看了自家熟睡的媳婦兒會,將抱著媳婦兒的雙手抽出,伸進被窩,解開身上的衣服,把媳婦兒的身體移到自己肚子前,拉拉被子以防悶到媳婦兒後,便閉眼休息了。
晨光將黑暗侵蝕,蕭木染睜開眼睛,雖然北域也是冷,但身體已經沒了必須感受那種溫度的直覺了,體內的熱流自動運轉,即使穿著單衣也不覺得冷。
站起來,洗漱後,蕭木染便去了殷奕的寢宮,護衛和宮女太監多沒有換,見是這位消失好久的小祖宗出現,多吃點把下巴吃掉,慌忙問好行禮,也不敢攔著蕭木染,讓她進去了。
殷奕和楚悠都沒有起床,寢宮裏空蕩蕩的,蕭木染坐到外殿,讓人送來了早餐,慢慢等殷奕。
結果吃完了桌上可以吃的東西後,人還是沒有出現,蕭木染想去敲一敲房間,剛剛走到房門口,就聽見裏麵激烈的不和諧響聲,頓時臉色黑了,也不管跟來宮女驚恐的目光,甩袖離去。
堂堂皇帝居然青天白日做此有損形象的荒唐事,豈有此理!最豈有此理的是,臥槽,老子男朋友昨晚剛剛不顧她走掉啊!居然秀恩愛,秀吧秀吧,看楚悅生娃娃後,你們還怎麼秀。
鬱悶之下,蕭木染又瞎逛起來,趕走了跟著自己的宮女,一個人亂晃,不是說子卿哥哥要登位嗎?不是說要去參加的嗎?居然爽約,還秀恩愛,不知道人家正在失戀麼?真是不能忍。
蕭木染越想越抽抽,差點沒飆淚,臉啪嘰一下撞上肉牆,氣呼呼的抬頭一口,剛剛想一通無理取鬧的發泄一下的話頓時噎在喉嚨裏,差點嗆著,吞了吞口水,扯出一個笑來,“嗨,早上好!我還有事,告辭!”說著,一溜煙往回跑。
霧草,什麼鬼?冤家路窄隻是單單形容她單方麵的吧?對吧對吧?
居然又撞殷長夜了,你以為頭上遮個眼罩一樣的麵具爺就不認識你了?為什麼會有點想笑呢?為什麼呢?
“站住!”殷長夜楞了幾秒後,暴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