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回想起孟景柯睡覺的樣子……
孟景柯長的雖沒有林子軒那麼帥,卻也不遜色,學校裏追他的女生也不比林子軒那個冰塊少,更何況他還很溫柔。睡覺時,那簡直就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鬱惜兒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哎呀,我這是在幹嘛呢!剛才居然一直在想……煩死了”。
“喂,那誰,你的手機響了”黎婭楠遞過鬱惜兒的手機。
“哦哦哦!”
“喂,媽!有什麼事嗎?”但電話裏沒有半點聲,隻是傳來的卻是一陣接一陣的抽泣聲,鬱惜兒慌了起來,不由得急了起來,“媽,你你,先別哭,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鬱媽媽再電話另一頭再也控製不住了,大聲的哭了起來,說話斷斷續續,“惜兒,你,你你爸,那個殺千刀的,我我,,,嗚嗚嗚”
聽了媽媽的話,鬱惜兒拿手機的手開始了顫抖,說話聲也成了抖音“我爸,我爸怎麼了,他,不是好好的嘛?”
“你爸他,你爸他不聽我的勸,聽他原來工廠同事說送快遞賺錢,可哪知那哪是賺錢根本就是個陷阱,那同事把他的錢與那些顧客的快遞全部卷跑了,”接著一陣抽泣聲又隨之而來。
鬱惜兒整個人都懵了,臉色慘白,“然,然後呢?”
“後來,公司的老板發現大批貨不見,就大怒。查看監控,發現當時就你爸在場,立馬報了警。警察來家查看有沒有私藏,我們當然沒有私藏,就放心讓他們進來查,結果什麼也沒有查到,那老板慌了,估計想,這批貨要賠錢,快遞公司以後可能生意也不怎麼樣,就收買警局,讓你爸當了替罪羊。”
“媽,媽你,,你先不要慌,我這個星期就回家,你在家要好好的,別氣壞了身子。”鬱惜兒努力的平複著內心的不安,驚慌。
黎婭楠躺在對麵看著鬱惜兒的臉色從剛接電話到現在臉色煞白,她就隱隱感覺有些不安,“喂,你怎麼了,還好吧?”
聽到黎婭楠在叫她,鬱惜兒連忙回過神來,“哦哦哦,那那個,我沒事。”
是嗎?沒有事還這個反應,黎婭楠直勾勾的盯著鬱惜兒,“喂,那個,什麼叫鬱惜兒是吧,我們雖然不怎麼熟,不是朋友也算是同學,相遇再一起也是緣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整個人都想靈魂被抽了一樣,有什麼事情你給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上什麼忙。”
鬱惜兒拿起桌邊的鏡子,果然不出黎婭楠所料,自己的臉慘白的都可以與衛生紙媲美了。
我和她還不熟,但是到了這個宿舍,也隻有她對我最好,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疏離我,可是,我,,,
鬱惜兒深深歎了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重新說了一遍。
黎婭楠的眉頭也皺的越來越緊。
“吱”一聲開門聲響起,隨著兩聲尖利的女聲而來。
“呦,家裏出事了,哎,真讓人同情。”
“可不是嗎?聽的姐姐我心都揪了起來,真為你擔心呀!”
“不過,你丫這是活該,報應。”
“哈哈哈哈哈.”
鬱惜兒心裏一下子揪了起來,卻不敢吱半點聲來。
“臥槽,你們懂不懂禮貌,進門之前不知道先敲門,你爸媽沒教過你們?,我先本以為你們隻是有嘴賤這個爛習慣,可是我他媽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還這麼下賤,偷聽別人講話,你們這麼多才多藝你爸媽知不知道?”黎婭楠衝著“二楊”道。
“二楊”聽了黎婭楠這話臉色一下子變了,
“黎婭楠,你他媽了不起啊!有膽量啊,和這個賤人同為一道。”
“黎婭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你不就是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你媽的大哥是市長了不起啊,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黎婭楠拿起手邊的枕頭準備甩出去,卻隻聽見“咚”的一聲,一個白色椅子從自己身邊飛了出去。
隨即,耳邊響起鬱惜兒的聲音,“你們夠了,你們說我,排擠我,疏離我也就算了,現在又說出這麼豬狗不如的話,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們再這樣得寸進尺,下次就不是拿椅子這麼簡單了。”
說完,宿舍裏一片死寂。
“嗬嗬,嗬嗬,鬱惜兒你了不起啊,長本事了哈,覺得有黎婭楠撐腰,就以為自己真的高大上了,我告訴你,你丫的再怎樣也是一個賤人。”
黎婭楠把放下手中的枕頭,放下連鞋子都沒穿,就走到“二楊”
“啪!啪!”
兩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二楊”用手捂住自己紅痛的臉,驚恐的看著黎婭楠,“你,你,居然敢打我們。”
黎婭楠冷冷的看著她們,“我打的就是你們,這第一巴掌是我替鬱惜兒打的,這第二巴掌是你們自己嘴賤和犯賤的結果,怎樣,不服?”
“二楊”跑出宿舍,邊跑邊喊,“黎婭楠,鬱惜兒你們這兩個下賤,無恥,畜生不如的,我們去告訴管理員。”
“嗬嗬,去告呀,老子才不怕。”黎婭楠衝“二楊”的背影不甘示弱的吼道,“你們看什麼看,沒見過別人吵架,特麼的有什麼好稀奇的,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