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病房外，蕭堯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看吧，就連他也發現了林芷兮的反常。或許林芷兮的臉上直接寫了，“討厭江淩川”幾個字吧！
“我也不知道！”但很意外，江淩川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你不會是昨天晚上撞傻了吧！”蕭堯的眼睛又瞪大了幾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走走走，我還是帶你去照個ct，看看你腦子裏有沒有什麼陰影，有些病發現的早可能還有得治！”蕭堯一邊說，一邊就真的拉著江淩川往前走。
“你腦子才有病呢！”看吧，說這句話的時候江淩川甚至還樂嗬嗬的，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啊！
要是放在平常，他怕是會直接白眼加嫌棄加不理他，所以江淩川是真的被撞傻了嗎？
“你是不是也發現林芷兮的不同了？”蕭堯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江淩川那認真的聲音。
“你都發現了還是這個表情？”蕭堯的眼睛已經瞪到不能再大了，可他還是有些搞不懂江淩川。
“但是你想一下，她兩年前出車禍醒來的時候，是什麼眼神？”不解釋蕭堯的問題，江淩川直接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經過他的提醒，蕭堯倒是真的認真回想了一下。車禍醒來，她說，能不能把婚期推遲……
對了，她出車禍醒來之後好像就隱約就是這個眼神了！那種帶著陌生和抗拒，那種帶著淡淡的死亡氣息，那種像是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就是現在的眼神啊！
“那為什麼你現在見到她這樣的眼神會覺得驚訝呢？”見到蕭堯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江淩川再次開口提醒。
“因為，因為……”聽江淩川這樣說，蕭堯倒也認真想了一下，“因為她前段時間不是這樣的……”
是了！林芷兮前段時間不是這樣的啊！
雖然說她出車禍失憶之後是這個眼神，但是她前段時間明顯不是這樣子的！
要怎麼說呢，那時候的她像是很溫柔，像是不再那麼淡然，像是，像是……有一種心再次活過來的感覺。
對了，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重新愛上了江淩川的感覺！就是那種看到江淩川出事會心急如焚，那種害怕他會離開而緊張到暈倒的感覺！
意識到這一切，蕭堯再一次睜大了眼睛。不過很快，他眼裏的光就暗淡了下去。
可是為什麼她又突然這樣了呢？難道又失憶了？！
想都這裏，蕭堯不由得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如果說上一次失憶是因為車禍，那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呢？
“她沒有失憶！”正想的出神，蕭堯忽然又聽到江淩川說了這麼一句話，“她隻不過是做了個噩夢，夢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罷了！”
是了，隻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就像是那次在醫院暈倒，她做了無數個噩夢，醒來之後她的眼神也是這樣抗拒，這樣無助！
是的，不是失憶，也不是討厭！這隻是她還沒有辦法接受她已經愛上他的這個事實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