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說是這麼說,事情的主角也再沒有出麵說些什麼。即便他們再覺得惋惜,再覺得心疼,也改變不了什麼。
更何況,真正應該傷心煩惱的主角們,這幾天其實過的也並不像他們想的那麼悲慘。
沈初尤已經在酒吧守了好幾天,眼看兩周的時間越來越近,江西的希望也越來越大。她相信顧宇陽會用他的行動向所有人證明,他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可是事情總是那麼事以願違,終於,時間到了第五天的晚上,沈初尤照常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麵前的酒,身旁的沙發上,卻突然多了一個男人。
“沈小姐這是在,借酒消愁嗎?”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沈初尤抬起虛晃的眼睛,緩緩看了過去。
麵前的男人穿了一身便裝,黑色的頭發沒有刻意打理過。俊俏的眉峰向上高挑,挺拔的鼻子下是一對再涼薄不過的唇。他的雙眼漆黑的見不到底,卻又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深藏著的欲望。
男人的手上戴著一塊純黑色的手表,手中端著一杯純黑的咖啡。
沈初尤在報紙上和娛樂新聞上都見過這個男人,就算沒有與這燈紅酒綠的嘈雜環境格格不入的咖啡,她也知道這人就是顧宇陽。
“哼~”酒精已經讓沈初尤微醉,她輕哼一聲,很快移開了自己的目光,“酒能消愁嗎?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
燈光下,沈初尤整個人看起來都格外疲憊。特別是她說那句“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的時候,那種從眼底心底滲出來的近乎絕望的感覺,那種已經被逼到絕路此生無望的感覺,那種隻恨自己不怪他人的無力心酸的感覺,直叫人生生覺得心疼。
“可是既然知道酒不能消愁,為什麼沈小姐還會每天到這裏喝酒呢?”顧宇陽一句話一說,沈初尤的眼裏立刻閃過一道精光。
隻不過她低著頭,加上酒吧環境昏暗,顧宇陽根本察覺不到。在他的眼裏,她現在不過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對生活無望了的女人。
“麻痹自己罷了!”說完這麼一句話,沈初尤直接起身。
“哼~”隨後又是一聲輕哼,沈初尤無力地笑了笑,那笑容裏包含了太多的苦楚,都被顧宇陽看在了眼裏。
“麻痹自己罷了!”自言自語嘀咕了這麼一句,沈初尤直接轉身走出了酒吧。
這麼多的酒水已經讓她有些站不穩,恍惚間好像撞到了什麼人。
等了這麼久,顧宇陽終於浮出了水麵。隻是這天晚上之後,沈初尤就沒有再去過那個酒吧了。
大家還在瘋狂轉載著關於他們的新聞,沈初尤再一次敗訴,電視劇或真的會遭封殺,國產青春劇未來的希望或就此破滅。
又是三天過去了,江西甚至以為顧宇陽真的不會再出現了。可就在她對他的信心越來越大的時候,她卻聽到沈初尤接到了來自顧宇陽的電話。
“沈小姐,有沒有興趣,出來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