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警方來了不過十分鍾,就又回去了。
可是,於建國當時報警的時候,隻說其一不說其二。等警察又找到他說是賠償的時候,他卻忽然來了怒意。
“賠償,賠償有什麼用!賠償我就能得到我失去的東西嗎?錢就能解決一切嗎?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回來房子就沒了,要錢又有什麼用!”男人有些抓狂,脖頸上隱隱可憐凸出來的青筋。
見他這樣,警察又有些為難,但更多的,是對他有些不滿。
當初又沒有交代清楚,現在都已經跟江總說好了,就又來這麼一出。現在好了,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剛才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忽然,新來的小警員,抓住了重點。
“對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回來房子就沒了,讓你,你心裏好受嗎?”男人仍然處於暴走邊緣,情緒很是不穩。
小警員跟同伴使了個眼色,心裏有了自己的小算盤。這樣的話,確實是江氏的失誤,可是現在這樣,把他們夾在中間,確實不好辦啊!
“這樣,你律師不是已經找好了嗎?要不你問問律師吧,如果你沒有收到任何通知,而房子卻被強行拆除,是可以得到法律維護的。”是了,現今社會啊,誰願意攤上這一堆破事呢?
所以啊,能推就推,東家推西家,西家推南家。
男人也聽懂了,警察的意思,就是讓他去法院。
於是,他又打電話通知了律師,準備正式起訴江氏集團。
這天下午,林芷兮在家裏待著,江淩川去了公司。她也不知道這件事結果是什麼,江淩川今天一天都沒有回來。
將近下班時間,江淩川收了手上的文件,準備回家。忽然,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讓他的動作頓了頓。
“江總,於建國鬧到福利院來了,嚷著說要討一個公道,幾個孩子被嚇到了。”電話裏,秦源的聲音平平淡淡,仿佛任何事在他眼裏,都不過爾爾。
“發生什麼事?”聞言,江淩川微微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比他想的要卑鄙。
據秦源說,下午的時候,於建國冒充探視人員進入福利院。後來被秦源發現,男人一怒之下砸了院子裏的花。
花盆碎了滿地,房間裏的孩子聽到動靜都嚇壞了。
後來,保安來將他帶走,他嘴裏還嚷嚷著說他們仗勢欺人!
“今天的事監控錄下來了嗎?”秦源說完,就發現江淩川的聲音,已經透著微微的憤怒。
是了,誰讓這個男人不長眼睛,偏偏要招惹不該惹的人。誰讓這個男人沒有腦子,竟然敢到福利院來鬧!
“全都錄下來了!”看著監控裏歇斯底裏的男人,秦源如實回答。
“孩子們沒什麼事吧?醫生都檢查了嗎?”隨後,江淩川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醫生已經在檢查了,目前沒什麼問題。”好在發現的早,孩子們隻是稍微受了點驚嚇。
掛了電話,江淩川看著桌麵上貼著照片的一份資料,拳頭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