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兮被江淩川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有一瞬間的愣神。他那一如既往低沉的聲音顯示,他似乎喝醉了!
在林芷兮的記憶裏,江淩川不是不喝酒,隻是,像這樣醉的情況,實在沒有。
鑒於他剛剛的動作,林芷兮不禁有些擔心。這個男人情緒根本不可控,為了避免司然受傷,她決定不再跟他爭論下去,她得抱著司然換個房間。
可她剛起身,江淩川就已經走到她麵前,撲麵而來的酒氣似乎也在彰顯著危險。
“江淩川,我不管你發什麼酒瘋,我不想跟你鬧!”聽著司然越哭越大的聲音,林芷兮不禁有些心疼。可江淩川擋在她麵前,她根本沒有辦法。
“嗬!”江淩川沒有說話,隻是從鼻孔裏發出一個嗤之以鼻的聲音。
林芷兮再次起身,試圖直接越過他,抱走搖籃裏的司然。
可她還沒走兩步,就被江淩川猛的拽住胳膊,一把丟在床上,“不要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他就那樣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渾身似乎散發出惡魔般的氣息。
“抱出去!”冷冷的一聲命令,張媽從門口進來,將司然抱了出去。
“江淩川你夠了!你憑什麼拿我出氣,江西出事又不是因為我,有本事你就自己看好她啊!自己家裏的破事,自己處理不好,憑什麼賴我?”頭再次狠狠撞在枕頭上的瞬間,林芷兮忽然便想通了。
想來想去,她也沒有想到其他的答案。她最近跟江淩川很少接觸,可他忽然發火,唯一的可能,就是江西又說了什麼!
“江西?自己家?”聞言,江淩川冷冷開口,冷峻的眉毛緊緊蹙在一起,眼若饑鷹!
“林芷兮,既然你這麼討厭,當時為什麼非要嫁進來?你以為你嫁進我江家,就是這麼容易的嗎?”下一秒,下巴就被緊緊扼住,冰冷的觸感從喉嚨處蔓延至全身!
“容不容易,我都嫁進來了,不是嗎?”林芷兮迎上江淩川那冰冷的眸子,一句話艱難地從嘴裏擠出來。
不可否認,她還是有些害怕,可她也知道,他不敢殺她!
“那我便讓你嚐嚐,什麼叫不容易!”說罷,鉗製在下巴處的手猛然鬆開,身上的衣服被一股大力撕扯。
很快,衣服上的扣子掉了滿地,保暖的睡衣被扯了下來。
酒氣瞬間撲麵而來,冰涼的大掌從上往下遊走,粗礫的皮膚帶來一陣陣刺痛感。
血腥味伴著酒氣在口中蔓延,林芷兮怎麼也掙不開男人的鉗製,好在司然被抱了出去,已經沒有哭了。
身上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每一下都在彰顯著他的憤怒,他的不滿!
林芷兮忽然有些不解,難道真的是因為江西?還是……
她根本什麼也記不起來,隨後,腦子便是炸裂般的疼痛,身下再次傳來的刺痛,是她最後的記憶!
再次醒來,天還沒亮,屋裏沒有人,但全身上下的疼痛和滿身的酒氣,似乎在告訴著她昨天她經曆了些什麼。
強撐著身子起床,匆匆洗了澡下樓便看到了司然,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稍稍落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