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是。”望月說不過茅十三,又匿了。
茅十三現在更是好奇了,但是想到明天大娘幸好會跟他們講就沒再糾結。
安易和茅十三給屋子裏裝了機關設置,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做了措施才比較放心。
一夜無事,等到第二天茅十三找那婦人的時候被告知那婦人已經出去了,二人就專心的等著那婦人回來。
這時茅十三突然想到這裏每家每戶都是養的有蛇的,但是這家好像沒有。
但是看這家的裝備……好像應該是有的。
去看了看箱子,果然裏邊的樹皮都是新鋪上的,茅十三沒有再糾結,反正這也不是自家的,自己隻是借住的,哪有立場管這些。
快午時的時候這婦人就回來了。
安易本來想煮飯,被茅十三勸住了,畢竟不是自己家的東西,主人不在就不能動,即使是好心也不能。
安易想說自己本來就是打算幫大娘一起的。
安易湊上去說自己要幫忙,大娘欣然同意。
等到他倆把飯做好端到桌子上,大娘看著這倆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表情知道自己也瞞不住,這事村裏誰都知道。
“唉。”大娘歎口氣,“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吧。”
“關於那個東西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個時候苗疆還沒有禁止平民家裏不準養蠱,蠱是個好東西,開始是一種治病救人的偏方,家家都會一點的......後來,後來村裏來了一個年輕人,自稱自己病的很嚴重,隻有蠱術才能救治。”
“也當真是信了他的邪了,那家收留他的人家把自己會的蠱術全都教給了這個年輕人,不久,這家人全部慘死,手指被齊齊削去,連腳趾都沒有放過......真的是造孽啊!”大娘歎了口氣。
茅十三和安易相視一眼,想起了下鋪那個朋友,兩人把眼裏的情緒藏起來,繼續聽大娘講故事。
“後來,有人采用村裏的蠱術做些不好的事,然後村子裏才把巫蠱之術全都禁止。”
“那和晚上不能出門有什麼聯係呢?”安易不解。
茅十三瞪了她一眼:“等大娘慢慢說。”
安易埋頭扒了一口飯,一副專心聽的樣子。
“這村子裏的人啊,禁了巫蠱術還有些人不樂意,反正現在科技發達了,這些東西我覺得是可有可無的,但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可不這麼認為。”
“村裏的巫術禁止的其實還是很及時的,那家都不能把巫蠱之術亮出來,教給那些陌生人。”
“那個利用巫蠱做事的少年人知道村長的決定差點沒把村裏的參與決定的人給弄死,唉。”大娘上說著又歎了口氣。
“所有人就在那個晚上被齊齊削去了手指頭,那人還留信說這是我們自找的,因為村長有東西瞞著我們沒有透露。”
“從那天起,晚上村裏就開始發生靈異事件,莫名奇妙的丟人,然後再也找不到一點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