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到後院的會客廳,入門,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見到一位五六十歲,頂戴儒冠,身著錦服,渾身浮庸的男子立即點頭哈腰道:“吳團長,今日一見,果真是氣宇軒然。”
吳迪嗬嗬一笑:“你就是文家家主,文作仇的父親,文史。”
文史連忙點頭哈腰的拍著馬屁道:“吳團長真是遠見卓識,一眼就識的老朽的真實身份。”
“好了,閑話少扯,有什麼事就趕緊說,本團長還要辦案子呢!”吳迪不耐煩道。
文史對邊上自己的跟班使了個眼神,那個跟班立即拿著一個蓋有紅布的托盤。
“嗬嗬,吳團長,這裏是五百枚銀幣,還望別嫌棄。”文史揭開紅布,赫然漏出五條黃紙包裹的東西。
吳迪一見,心中大感:沒想到,這文家還有點錢,一出手就是五百枚銀幣,要知道,這可是能養活一個三十人的村子一年的時間。
看來這老家夥是為他兒子來的,隨即假裝不明道:“文史,你這也是為何啊?”
文史嗬嗬一笑:“沒什麼,就是求吳團長幫個小忙!”
吳迪嘴角一撇,笑道:“請講,隻要本團長能做到的,幫你又如何。”
文史一聽,大喜:“哈哈,那就有勞吳團長了,還請放小兒一馬。”
“嗯,那這五百枚銀幣本團長就收下了。”吳迪說完,大手一揮,隻留下一個空盤子。
把銀幣收進納戒後:“好了,本團長要去審案子了。”
“咦,吳團長,你不是…”
“你放心,隻要你兒子真的是無辜的,本團長絕不為難他。”說完,直接叫來家丁:“送客!”
說完,立即前往前院,留下不知所措的文史。
文史沒有離開,從吳府的後門出去,然後繞了一圈,來到大門口,隨著老百姓一起看吳迪斷案。
吳迪一來到前院,坐下後,說道:“文作仇,為什麼案發當天,你比平常晚了半小時醒來,這是為何?”
文作仇一聽,立即冷汗淋漓,斷斷續續道:“這個,那個,可能是,當天睡的太香了的緣故。”
“哼,睡得太香,根本不是,因為淩晨你去作案,然後回來,渾身疲憊,因此才起來得晚,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堂堂一個大少爺,居然殺害老實的柴戶畢門。”吳迪用氣憤的口語逼迫道。
文作仇一聽,額頭立即溢出大量的汗水。
這個時候,那位家丁連忙解釋道:“吳團長,您肯定是冤枉我家大少爺了,我能證明他一直都在自己的房間睡覺,怎麼可能去殺人呢!”
吳迪一聽,冷冷的盯著那位家丁:“你可知道包庇罪是同罪,既然你說你家大少爺一直都睡覺,那請問,淩晨五點你在幹嗎?”
那位家丁一聽,連忙道:“哦,回稟團長,那個時候我在廚房幫工,給家主和家眷做早飯。”
“哼!做早飯,那請問那個時候你見到你家大少爺了嗎?”吳迪咆哮道。
這一咆哮,立即讓現場的所有人嚇了一跳,特別是那個家丁,跪在那裏,渾身一抖。
家丁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抬頭道:“那個,吳團長,那個時候小的是沒有見過我家少爺,但是頭一天晚上,我們家大少爺與家主大吵一架,然後早早的就回房間睡覺了,府上所有的家丁和丫鬟都知道。”
吳迪瞪了一眼那位家丁:“哼,早早的就睡覺了,那你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而吵的嗎?”
家丁一聽,正準備說,這個時候,文史立即跳出來:“那個吳團長,其實也沒吵什麼,就是家中內部的一些矛盾。”
吳迪眯著雙眼,驚堂木(硯台)一拍:“本團長辦案,有傳你嗎,你就站出來,既然你這麼喜歡說,那就一並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