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兩個清醒的人,都會很有理智,即便是意亂情迷恐怕也是還有一絲理智的,倘若一個清醒一個沉迷,也許會幹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若是兩個都不清醒的人在一起,必定會幹一些荒唐的事,公孫明珠此時就麵臨著如此的問題,即便剛開始是理智的清醒的,但稍一被撩撥很快便失了最後一絲理智,芙蓉帳暖渡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孫明珠亦是醉在這浮想偷/歡一刻,盡力的挑/逗著身下的人,看他在自己身下綻放妖嬈,情迷意亂,無意識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即便是不清醒的時候,也還是極為滿足。
公孫紙豔身體不好,公孫明珠自然不敢讓他承受自己,將他挺立的硬物納入嘴裏小心的伺候的,吞吐著用舌頭滋潤著,公孫紙豔發出難耐的嘶啞輕吟聲,本能的就往他嘴裏送去,公孫明珠這次倒是沒有糾結太久,即便是他醒來會恨自己,隻要能得到他哪怕一次,自己也滿足了,吐出嘴裏已經硬的青筋凸起的硬物,磨蹭的坐上腰部,抬高身體用臀部蹭了蹭那硬物,連潤滑也不做,想要用身體記住那刻骨銘心的痛楚,公孫明珠記住了,所以才更是難忘,身體生生被拆成兩半,難以愈合的疼痛,即便是疼的忍不住淚珠溢出了眼角,鮮血順著被撐開的細縫絲絲淋瀝染紅了兩人結合的下半身,印在海棠色的床單之上,便再也看不出它的顏色來了。
那一次是公孫明珠有生以來覺得最疼的一次,即便如此,他也覺得很是滿足,痛的近乎昏迷前仍是小心翼翼的印了一個吻在公孫紙豔緋色的唇上,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兄長,即便是不如名字驚才絕豔不如傳言風華無雙,卻是他心中最獨一無二的存在,兄長,珠兒和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絕無任何敷衍之意,隻可惜,昏迷的公孫紙豔已是感覺不到這深入骨髓的柔情,從不敢奢望的倫理情長,一次足矣。
公孫紙豔病倒了,這病來的確實蹊蹺卻又不讓人覺得奇怪,畢竟公孫家的大公子自出生就身體孱弱,相府的大夫幾十年從未間斷過,如今這病卻是讓眾多的太夫束手無策,搖頭歎息的讓公孫丞相料理後事,最後說這話的人被公孫明珠親自動手趕出了相府,亂發一通脾氣的公孫明珠過後就渾身虛脫無力的直喘氣,茫然無措的捂著臉蹲在地上,怎麼可能,他可親可敬的兄長還這麼年輕,他還沒有完成他報效國家的願望還沒有和他一直崇拜的明君開創天下的盛世,還沒有,還沒有娶個娘子生個乖寶寶,將來那個小小的像極了他的孩子會喊自己一聲叔父,是啊,這一切都還沒有實現呢,怎麼可以。
後來公孫明珠一直忘不了那一段時間的魂不守舍,即便是後來公孫紙豔被人帶走遊曆,即便是後來瞞著自己浴火重生,即便是最後的最後,最後變得不像他所熟識的那個隻寵愛他一人的兄長,也不曾像現在一般,驟然的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