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覺得憋屈。
寧全便道:“記得,卓思揚不就是回來了,但我家丫頭還沒回來,莫不是你們知道這兩者間有什麼關聯?”
“想來你也早就聽說過你家丫頭和那卓家小姐有過恩怨。”
“不就是一件衣服的事,他家難道還會缺一件衣服錢,還不是欺負我家丫頭家裏沒人。”
想到這一層,心底的怒火砰地炸了起來,寧全衝著門外就要走,“她家就住在隔壁是吧,現在就去找他家人理論。”
哎,事情怎麼跟自己想象得有點不一樣。
單郢急忙抓主前邊那個溜得比什麼都要快的人,“哎哎,你別衝動。隻是那鳳山鎮是卓家小姐失蹤時去過的地方,後來她回來後便傳出的那裏的白屍案,現下需要有經驗的仵作去那裏協助查案,您便是最佳的人選。如此,您不就可以去那麼查訪是否也有阿弗的消息不是?”
白屍案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有所聽聞,隻是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才來查又能查出什麼,何況,他現在可懶得沾染這些事情。
寧全皺眉,“開什麼玩笑,阿弗跟白屍案又有什麼關係,我看你純粹就不是不想讓我找人而已。”
“或者,你是看她卓思揚家中有人,可我現在不是還有個王爺仗著,咱也是有靠山的,誰怕誰啊!”
“難道你是想說你家王爺還比不上一個卸了職的老幹部強了?”
“誰說的?”單郢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說道:“我家王爺才不會怕那個死老頭子。”
寧全抓著他的手往就要往藺府去,“那好,咱英雄所見略同,那就一塊去給我家丫頭討個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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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總是攔住你爹去做該做的事,這可是不孝你知道嗎?你妹都被人給欺負了,就你這樣不為所動還是當哥哥應該做的?”
寧懷瑾依舊不為所動,神色鎮定地將他推到在八仙椅上,“你給我在這裏冷靜一下,隨後我幫你收拾幾件衣服,然後你就去一趟鳳山鎮。”
“我不要難道你還能強迫我走了?”
寧懷瑾朝單郢投去無奈的一眼。
單郢便朝寧懷瑾道:“這點無需擔心,就算是敲暈後綁著也能將他綁去。”
寧懷瑾又問:“那要是遇見危險?”
單郢道:“這點更無需擔憂,我家王爺給寧大叔配備了十名隨身侍衛,保證回來後一絲頭發絲都不會掉。”
“而且隻要去協助驗屍而已,其他的都不用管。若事情順利,兩三日便能回來。本來王爺是想拜托您去的,可想到您一方麵又要幫著找阿弗,寧大叔又閑置在家無事,便隻好拜托他去。”
寧懷瑾點了點頭,很還是平靜地說道:“那就好。”
寧全氣得跳了跳胡子,斜睨著寧懷瑾道:“什麼好不好的,你到底是誰生的?就和人合夥綁你爹走。”
寧懷瑾便道:“反正你閑著也無事,成日裏待在這裏喝酒,蹭吃蹭喝的,還不如給你尋點事做。”
“誰說我蹭吃蹭喝的,要不是因為他家王爺遇刺連累了咱阿弗,會有現在這麼多雞零狗碎的事?”
寧全已經把阿弗不見的事情全然歸罪到了賀蘭毅身上。
寧懷瑾拂了拂額,無奈地長歎一氣,他爹怎麼就不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隨後擺了擺手才讓守衛在門外的侍衛動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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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毅聽了這樁事後,苦笑不得。
若是他的錯,那他還真從一開始便錯了。
從不該看她可憐便同意她提出的那個可笑的要求開始。
單郢便道:“....寧全已經是上路了,除了之外,寧懷瑾正在門外想見一見您。”
賀蘭毅靠回椅背上,點了點頭,單郢心領神會,便出門領了寧懷瑾進來。
寧懷瑾見了禮,便對賀蘭毅開門見山詢問:“敢問王爺,是不是知道阿弗的下落?”
賀蘭毅有些意外,但細想之下又在情理之中,寧懷瑾不是個傻子,這一路上他能帶著她走過來,自然經曆了不少事情,隻是......“你如何猜到的?”
他很好奇自己是在哪露出的破綻。
“她給我留過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