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傳來應和聲,“那人在哪尚且不知道,那叫什麼至少應該知道吧!”
“那人叫什麼,說出來我們才能更容易找。”
徐海興奮不已地點點頭,原來一呼百應竟是這個樣子,他都有些措手不及了,連忙道:“寧懷瑾,他叫寧懷瑾,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少年。”
徐海一呼百應,立即就有人奔了出去幫他尋人。
醫館內的人搖頭晃腦,對這事不置可否。
石耳神情怔愣地走到徐海身旁,抬起手戳了戳他,“哎!你說的那個寧懷瑾該不會就是我認識的那個你寧懷瑾吧?”
徐海認出了這人便是藥館裏的人,還在為他們剛才那番先入為主的言論生氣,於是也便不太想要搭理他們,環著胸道:“鬼知道你認識的寧懷瑾是誰。”
石耳想了想,道:“跟你描述的差不多,住我家對門的鄰居,十五六,身子纖長,樣貌清秀,身邊似乎帶了個小孩。”
徐海一臉不屑,差不多才怪,說得他找那麼久都尋不到的人難道他還知道了?
不過,他愣了一下,小孩!
他愕然:“什麼,還真是你鄰居。”
......
......
寧家小院內,寧懷瑾拿著黃瓜苦思冥想不知是該清蒸還是爆炒,正想去問問阿弗喜歡吃那種口味,忽而聽到大門傳來一陣緊密的敲門聲。
“寧少爺,寧少爺,您在嗎?是我,徐海,您快開開門啊!”
“有人要死了,求寧少爺賜仙方。”
門外邊傳來徐海的聲音,仙方兩字也不由自主地闖入她的腦海。
寧懷瑾險些將手裏的黃瓜拍碎,沒成想這人竟這般死纏爛打,還真被他給尋上了門。
又是仙方,這又是搞什麼鬼?
門外又傳來唐謙的聲音,“恩公,有人吞金自殺了,人現在就被抬在您家門口,您快出來救人啊!”
寧懷瑾愣仲當場。
吞金!不是治頭疼腦熱,這是要剖腹不成?
這還把人強勢抬到她家門口,這不是逼她嗎?可她到哪去給他找靈丹妙藥啊?
如今,開還是不開,真是一個麻煩的問題。
門口,唐謙抓住徐海大力拍門的手,道:“大哥,您這樣拍難道是要把寧少爺家的門給拍碎了不成?”
“不這樣拍那還怎麼拍?”徐海不解,“如今人都要死了,再不去治反而要壞事。”
唐謙很想說,你這樣拍難道不怕人寧少爺生氣?但顯然他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依舊大力地捶打著門。
石耳在一旁聽了又聽,不免對這人與鄰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恩怨產生了懷疑。
屋內,阿弗被吵醒,目光渙散,八公則是拉著馬臉生悶氣。
聽完了寧懷瑾的講訴,阿弗忽而嘿嘿嘿地笑了笑。
雖然知道被找到是遲早的事,但這般大場麵地抬屍上門還真是駭人聽聞。
寧懷瑾看著阿弗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不免氣極。
“你還笑,都是你惹的,你說該怎麼辦?”寧懷瑾怒道:“胡大夫究竟給了你什麼藥,藏在哪裏,如今你最好坦白從寬。”
阿弗托著下巴點點頭,朝他望去,道:“寧懷瑾,我送你上頭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