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恩公高冷(2 / 2)

船工絲毫沒有隱瞞,道:“恩人,我家二當家的確是病了,他醉了酒就容易犯頭疼,前晚被頭疼折磨了一整夜,昨晚不過也是剛好一點,但一直哼哼唧唧的,現在還一直躺床上起不來呢!”

“起不來啊!”寧懷瑾抱著手,嘴角裏喃喃自語地這幾個字,“你確定他生病是真?”

船工十分肯定地點著頭,“千真萬確,如今苦無良藥,現在還一直被那頭疼給折磨著,要不他酒醒之後肯定會為日前冒犯您的事來跟您道歉。”

想到這事,想起二當家平日裏待他不薄,船工又忙著替他解脫,“恩人,您千萬不要以為我家二當家是什麼混人,他不過也是好那麼一口酒而已,嗜酒的人容易醉,容易犯渾,他那晚大概是醉糊塗了。”

寧懷瑾恍然想起前夜似乎總有莫名其妙的嗷嚎聲,如果他沒說謊,那哀嚎的聲音勢必就是由那病重的二當家發出。

寧懷瑾又問:“那昨晚船上客人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船工又是一愣,搖了搖頭,道:“昨夜,許多客人都是被那卓小姐的叫喊聲吵醒,但知道真相後大家也就是埋怨了幾句而已,便也沒再腹誹什麼了。”

船工看著恩人一直詢問昨晚事情的起由,不由納悶地詢問,“恩人,難道您認為昨晚的事不簡單?”

寧懷瑾沒說什麼,轉頭看向阿弗時,卻見她和八公一人一馬,吃著肉包子,眼睛裏卻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儼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寧懷瑾搖頭,也不指望她了,不過自己剛才那一瞬間似乎真的也很想從阿弗那裏得到解疑。

不過,這個發現倒讓寧懷瑾困惑了許久,她好端端的一個大人怎麼會想著從一個孩子那裏得到解疑呢?

她現在真是越發地奇怪了,轉頭看著船工,卻見他依舊恭恭敬敬地站在門邊,繼而道:“你那二當家病重怎地不找大夫看看?”

船工一聽恩公竟然主動提起這茬,想到他是隱世的神醫,或許有辦法才救治二當家的病症才是,隻是不知道前回那樁事會不會導致二當家被恩人厭惡不喜。

於是故作歎氣道:“大夫沒用,藥才有用,可是那藥如今卻用完了,如今我家二當家不過是憑著意誌力在撐著罷了。”

說著抬頭看了一下他,企圖從他眼底看出什麼悲天憫人的情緒出來。

可寧懷瑾卻是一臉淡漠,“這樣,還真是回天乏力。”

“恩人,您,您是真的沒法子....還是....”

“難道我像是那種見死不救之人?”

船工見他說得這般坦然,自己若再不信那反倒顯得自己是故意為難別人,於是連忙擺擺手,訕訕地說道:“不是不是,恩人您怎會是那種人呢?”

“哥,咱們不是有治療頭風痛的仙藥嗎?”緘默無言的阿弗忽然開口。

阿弗已經換了個糯米丸子在嚼著,嘴裏還含糊不清地說道:“胡大夫說了,那是仙藥,治頭疼的,要省著點用,不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