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兒,季萱,也是她的玩伴之一,更是她自小就開始攀比的對象。
女孩子的感情就是這般奇奇怪怪,明明就是互相看對付不順眼,便便要故意擺在一起,爭奇鬥豔。
“哦,現在我知道了。”藺承鈺話落,又將她那腦袋瓜子推了回去,毫不留情,順帶還彈了幾下。
阿弗頗覺好笑,這藺承鈺不就是個典型的直男癌嘛!
從他們兩人的稱呼中,可見這是一對舅甥,年紀相差的這般小,所以說話也不太顧忌著輩分這些虛禮。
可這種時候舅舅不是應該維護自家外甥的嗎?
卓思揚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七舅舅,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都表現得這般明顯了,你還要我怎樣?”
藺承鈺白了她一眼,故意當做看不見,便不心煩。
卓思揚忿忿,眼底還始終朝著阿弗看去,道:“七舅舅,大家都說你是榆木腦袋看來真是沒錯,我若真當你麵說出來你是不是才能懂?這火鼠皮要那麼容易就得到我豈會要一件別人穿過的,還不是因為無價寶難求,如今好巧不巧被我給看見了,我又怎麼能就這般放棄掉。”
她當初看見季萱的那火鼠皮製的手捂子,天知道自己有多羨慕,多渴望。
每次看著她故意在自己麵前炫耀著這炫耀著那,她就算是吃醋那也得忍著。
千方百計地要求著自己家中奴仆守在山上獵一張火鼠皮,可卻時時沒有消息。
如今,機會就在眼前,她又怎麼可以放過。
藺承鈺皺緊了眉,“那你還想我怎樣?”
“我有錢,我們出錢跟他買。”
卓思揚道:“喂!你身上這件火鼠皮多少錢,我買了。”
她一副勢在必得的臉孔,真的令人感到分外地無語。
藺承鈺剛想喝止她這無禮之舉,阿弗卻忽然開口:“你出多少錢?”
卓思揚原本沒幾下期待,可這時莫名地從他口中得到回應,頓時無比地開心雀躍,舉起一根手指道:“一百兩怎樣?”
阿弗搖頭,“一百兩,這有點敷衍人吧?”
周圍奴仆有些呆怔,一百兩還算敷衍,這一百兩不知可抵上多少貧苦家庭的一年的生活費了,看來這小男童是想獅子大開口。
也不想想這卓家小姐是幹什麼的。
下一刻,卓思揚便笑笑地提起兩根手指,道:“二百兩。”
沒錯,這卓小姐就是個人傻錢多的,區區幾百兩銀子對她而言還不是些許小事,估計也就是從她的嫁妝縫裏偷偷地扣出一點而已。
阿弗搖頭,依舊不願。
“三百....”
“五百....”
“一千兩....”
不管價格如何抬高,換來的都是阿弗的搖頭晃腦。
藺承鈺看著這個男童一副似是要坐地起價的模樣,不過能整到這個自持有錢便了不得的小侄女,藺承鈺覺得這般而言也很不錯。
卓思揚怒道:“那你究竟要多少才肯賣與我?”
阿弗頗覺還好笑,“我何時說過要賣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