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還好,這般敷衍是騙鬼的吧你?!
阿弗眼神微微瑟縮,氣悶不知要胡說八道了些說些什麼。
“賀蘭毅,你是想氣死我繼承我的玉墜是嗎?”
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反正這昌平侯爺一向以武服人,一言不合就開打肯定不是一日兩日了。
抬頭一看,便見橋上似乎有那三隻昌平候的隨從對著自己不斷地使眼色。
想來是看到自家侯爺這番嚴陣以待的畫麵,欲來攔架的吧!
算了,不要讓自家夫人為難。
阿弗擺擺手站了起來,“等我把那鬼揪出來帶到你麵前,到時看你還敢質疑大人我的權威。”轉身欲走。
身後,賀蘭毅忽然不鹹不淡地飄來一句,“注意點,到時別被鬼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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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總是催著本侯爺,你們打算造反是嗎?”阿弗朝著像自己使眼色的那三隨從睨過去。
“夫人交待過了,要千萬看好侯爺您,要不然我們三兄弟就得卷鋪蓋走人。”
阿弗抱著手邊走邊問:“夫人此舉真是有損本侯的顏麵,出個門還派來這麼多人盯著我,讓我以後還怎麼在你們麵前立威,還是說自從本侯娶了夫人後便沒了尊嚴一說?”
“夫人英明神武,侯爺您是敬仰尊敬夫人,才順從而已......”
“英明神武?你們確定?”
“當然,咱家夫人可是周朝第一位女將軍啊!”
阿弗拍手稱快:“夫人高才......咱們看戲去吧......”
…...
......
賀蘭毅一身輕鬆,腳步輕快地回了玉道坊的院落。
剛進門,就看到那兩人坐在院子下石桌兩邊,似乎又起了爭執。
林詡嘴角撅著一抹玩世不恭地微笑睨著單郢,單郢則是怒目而視地瞪著他。
你來我往,眼刀片片,寒芒湧現。
賀蘭毅假裝看不見,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
單郢對他這副樣子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每次主子覺得這兩貨無聊之時他就靜靜地不說話。
林詡不明所以,忽然開口道:“不是要去廣西嗎?怎麼忽然停在這裏?”
賀蘭毅側過頭,漫不經心地說道:“慢慢走,沿途看看風景。”
林栩抱著手,蹙眉:“慢慢走,你很閑嗎?”
“走得太快,還能記住什麼?”
林詡驟然被他這一句話給咽住,“你別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在外邊到處亂走其實是在看風景。”
賀蘭毅負手停下看他,“我沒亂走,我去釣魚。”
“魚呢?”聲音拔高。
林詡自覺自己遇上了一對神經病的主子,不過是因為他先前對這二人有所懷疑,又想著找出背地裏那位大人的身份,要不然他早就把他們給扔下自己逍遙自在去了。
賀蘭毅負手笑笑,“又放跑了,不過,遲早它會自己回來的。”頓了會,“單郢,那糖炒栗子是在哪買的?”
單郢一頓,抬頭眼睛亮晶晶的,“這....我自己閑來無事隨便做的。”
“多做一些。”
話落,轉身進入自己的房間。
單郢應了聲好,心情激動澎湃。
這是他的廚藝得到欣賞了是嗎?!
林栩抽了抽嘴皮子,這裏簡直太悶了,拾起桌上長劍轉身出了門尋個安穩的地點散氣去好了。